经过玉哥儿弄出的那场闹剧,两人的感情有了质的升华。
以前两人只是存在懵懂的情愫,现在的两人已成了彼此最亲近的人。
不过景一鸣的赚钱计划就没感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了。
自从昨天赢了敬子语,今天就难得有人敢跟他对弈了。
即使碰到几个不了解底细的,押的彩头也少的可怜,每天赚下的钱自然少了很多。
几次三番的下来,弈馆内都认识了景一鸣。
无论是他和谭筱荷的古怪组合,还是他粗布短褂的打扮,都非常的有辨识度。
所以后来再也没人跟他弈棋。
而且根据他的穿着,还得了个“麻衣圣手”的称号,每天慕名前来向他请教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景一鸣哪懂得教棋,只能一一拒绝,结果又得了个“景三一”的称号:
赢棋一概不做东、弈棋不让一手棋、请教一律不答应。
原来弈馆押彩弈棋,赢得彩头之人一般都会做东,请输棋之人和相熟之人花天酒地一番。
最后不论输棋、赢棋都落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可是景一鸣要存钱买房,哪有余钱做东?
而且景一鸣对后两样也感到委屈,自己水平太差,教棋肯定是不行,连让棋都费劲。
他的水平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阿尔法狗落子。
如此一来,弈馆内的客人对景一鸣颇多怨言。
关键是对弈也对不过,于是一帮人只能打不过就躲,害的景一鸣郁闷半天。
“祁兄,现在想找个人对弈也太难了。”
景一鸣没有找到对手,只能跟祁胖子在隔室里闲聊,眼睛还时不时看向挂在门口的牌子,看有没有自投罗网的。
“跟你弈棋相当于给你送钱,而且你小子又抠门的很,连我都没喝过你一口茶。”
祁胖子明显也对景一鸣有怨气。
“哈哈哈,改天改天,有时间一定请祁兄。”
景一鸣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你个‘景三一’,扯起谎来从来不脸红,我是不抱希望了。”
祁胖子倒并不是真心让他做东。
“兄弟是不是急需用钱啊?需要钱就跟哥哥说。”
景一鸣还真有这个意思,只是两人萍水相交,贸然借这么一大笔钱容易让人看低了自己。
“多谢祁兄的好意,我还是靠自己吧。”
景一鸣看着门口的木牌明显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