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白将军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地光芒,“你们都听好了,这次任务,我任命周亚龙为队伍的领导者,你们要对他的命令绝对服从。”
“将军……”张澜果然心有不甘,上前进谏道:“周亚龙只是一名新兵,万一他指挥不当,那么后果将不可想象。”
还不待白将军开口,刘将军便说道:“三营长,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我想既然周亚龙选择了你,自然也有他的打算。”
张澜刚才心情复杂,根本就没有想太多,经将军一说他才完全明白,这小子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也终于认清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的可怕之处。
“虽然将军答应了,但是我不知道,各位在走出这座大营之后会不会不服从我。”梁宇想得到的当然不止是一句虚话,比如张澜这样的,说不好回头谁领导谁。
“这个好办,本将军赐你一道令牌,见令牌如见本将军,如有不服从命令者,可先斩后奏。”白将军自腰间摘下一块巴掌大的令牌,梁宇恭敬的双手上前接过。
这是一块漆黑的北辰木所刻制的令牌,托在手心远比想象中的要沉重许多,可见最少是由百年以上北辰木所制。令牌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那白虎正张着血盆大口,两只前爪前伸,正是要凶猛的扑向猎物。背面刻着一个偌大的“虎”字。
梁宇自然知道,这是北军白虎团的象征,只有屡立战功的将军才有资格配备的令牌,此令牌只有国王才有资格颁,拥有此令牌者在关键时刻甚至有权违抗元帅的命令。
具梁宇所知,全国具有此令牌的将军仅仅三名,其中一名就是这位白静祥白大将军。
众人有知道这令牌含义的,有不知道的,但是刘鹤和张澜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白将军竟将如此珍贵的白虎令牌轻易的交给这个新兵周亚龙。
“白兄,这……”刘将军还是忍不住想要提出质疑,却被白将军伸手阻拦了。
“刘兄,不必多说,我们就在云城等待他们凯旋吧!”白将军对梁宇可谓无所不至其极,如果梁宇这都不感动,那么他的心不是石头就是铁打的。
“多谢将军!”梁宇双膝跪倒,诚恳的向白将军,这个白叔父行了个大礼。
“恩……”白将军点了点头,道:“你们要去回,我和刘将军在云城等待你们的好消息了!”
“周亚龙,一定不辱两位将军厚望。”梁宇在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特意顿了一下。
“周亚龙……”白将军也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本将军相信你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现在就出吧!”
众人向两位将军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大帐,此时大帐内只剩下两位将军。
“白兄,他还年轻,始终不比他的父亲啊!”刘鹤还是有些担忧。
“刘兄,当年如果不是梁兄舍身相救,我又哪有今天?”白将军目光深邃,仿佛把思绪拉回到了从前,“想当年,你、我还有梁兄又何尝不是如现在的年轻人一般?如果不给他机会,又如何成就大事啊!”
“白兄真是高瞻远瞩,刘某自愧不如啊!”刘鹤向白将军抱拳施礼道。
“刘兄太过自谦了,你在想什么我又何尝不知呢?”白静祥白将军突然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帐外走去。
梁宇几人准备停当,每人备了些干粮,这日午时便辞了将军离开了军营向南方行去。他们的目标是距离云城百里开外的一个冷僻的小镇,名为“双岩镇”。据说这个镇子地处两座山峰之间,每座山峰最高处分别有一座形状怪异的巨大岩石而得名。
双岩镇地处越国最东边,与同盟国海之国接壤。原本一直与世无争的小镇前些日子突然生了各种怪异事件,搞的居民人心惶惶,镇长怀疑妖魔作怪,所以上报了上级政府,很快这件事便传到云城大将军的耳中,大将军便临时决定由离此最近的正在军演的新军派人解决此事。
其实也经常有一些稍有些实力的妖魔渗透到越国境内为祸,都是由距离最近的北军派人协助铲除,这已经成了北军不成文的规定。国王也是一直默许,因为这无疑是最迅解决问题的方法。
梁宇一行人,连夜赶路,在第二日上午便到了双岩镇的地界。
“这里应该已经进入到双岩镇的地界,我们要小心行事。”梁宇在观看了四周地形后,嘱咐道。
“哇!这里就是啦!好快啊!”说话的是沈冰,她终于可以如愿跟在梁宇身边,尽管这段时间大多都在赶路。
“快什么,如果没有你,我们还能更快。”胡炎也早就和她熟识,也不时的逗逗她。
“就你厉害不是,看把你得瑟的,不就是比我跑的快那么一点点嘛!”沈冰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否则别人也不会有事没事就逗她玩了。
“呀?那叫一点点吗?你要是不服,我们比比看。”胡炎的能力自然要比沈冰强上许多,自信的用大拇指划了自己鼻头一把。
“周大哥,你看,这小子又欺负我。”沈冰也自知不是对手,向梁宇起了嗲。
韩嘉一直默默的站在梁宇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这段时间沈冰与梁宇亲近的一切。
“胡炎,别闹了,这里可不比我们军营,万事要小心了。”梁宇正在思索着什么,被他们一闹打乱了思绪。
有她的周大哥出头,沈冰自然很得意,伏在梁宇身侧还向胡炎做了个鬼脸。
“咳!”沈陶见沈冰竟然毫无顾忌的便抱住了梁宇臂膀,干咳一声。沈冰果然迅的放开了梁宇,羞涩的低下了头。
“周兄弟,你看我们该如何着手?”沈陶瞪了沈冰一眼,上前和梁宇说道。
“我看这里地势险要,我看我们还是先找到个人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沈陶的问题也正是梁宇所想,最少也要知道此地到底生了什么吧。
“可是,我们走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有碰到,甚至连一丝人迹都没有。”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澜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