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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当然!”泰恕捏紧了拳头。论武功他是打不过他们三个,可论赌技,除和白慕之不分上下外,他相信他可以胜过另外的两个。当然,这样的比法不能出老千,只能看是谁运气好,或者经常玩骰子有了心得力道控制得好。

运气嘛,不用说,自然是他泰恕最好了。看老天多照顾他啊,四年的采花贼,虽然因采花惹来仇人无数,可他还是活着有滋有味不是?谁还能比他运气好?要说经常玩骰子,据他了解,几个人都不是好这一口的,不经常玩,谈不上经验。

所以,他有七分的把握他不会输!为什么不玩!

偷偷打量下几个人,长得都不错,都是人中龙凤,估计脱了衣服,也会很有看头……不能上看看也好嘛……泰恕开始暗自流口水……

“不过有一点需要提出来,便是只能丢在桌子上。若是丢时力度没控制好骰子掉到了地上,便要算输,还是得脱件衣服,大家——不反对吧。”白慕之眯了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泰恕看了看另外两个人,也是看着他笑得诡异,那样子话像他要输定了,几个人正等着看他光屁股的样子似的……

泰恕这时候也犯抽,小倔脾气也压不住了,谁说老子会输,老子就要赢一回给你们看!心一横,脸一绷,非常悲壮的说,“开始吧!”

第一轮,白慕之二点,司徒傲三点,柳谦四点,泰恕六点,白慕之输,他脱了件外袍。边脱边叹息,“看来今天观音娘娘不在家,她一向最照顾我了,如果她老人家在,我一定不会输。你们等着,她很快就会回来了,我马上就要赢了。”

第二轮,白慕之三点,司徒傲一点,柳谦五点,泰恕四点,司徒傲输,他也脱件外袍。无话。

第三轮,白慕之六点,司徒傲六点,柳谦两点,泰恕三点,柳谦输,他脱了件纱衣。今天见面时泰恕还说柳谦穿得真好看,青衫外面套了件同色纱衣,更显气韵飘渺了。这时见他只脱了这个,嘴角不由的开始抽搐,莫不是他知道今天要玩这个,所以才多穿了这个?这玩意儿脱不脱的根本没什么区别嘛,都一样的说……

另外两只也开始抗议,白慕之最大声,说柳谦那个纱衣不算数……

柳谦无辜的耸肩,“纱衣也算衣服,方才说了,只要脱的是衣服就行,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有多穿这一件。”脱完整了整理散落在胸前的发丝,顺顺有些凌乱的衣袖,顺便摸了摸腰上的玉佩。

“哇——”眼尖的白慕之到了,指着它说,“这块玉佩好漂亮啊,这种颜色,很难得吧……不过这样式,好像不怎么精致——”

柳谦的手抚上那块玉,笑容满满,无限温柔的说,“虽然样子不算太好看,但是是小恕新手给我做的,我很珍惜,十几年一直带在身上。”

“小恕……亲手做的?”白慕之嘴巴张得很大,像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柳谦点了点头,“那年小恕才十二岁,有天去湖里游泳,从水底捞上来这么一块玉,绿的晶莹剔透,他很喜欢,就自己雕了出来送给我做礼物。后来听到父亲说这玉品质并不算上乘还不高兴了好一阵,可是我很喜欢,就一直戴着。”

“你……一直都……戴着?”泰恕看到那块玉时也愣了一下,心里了一阵涩一阵甜,又不好意思那么粗糙的东西一直戴在气质如此优雅的柳谦身上,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是,我一直都戴着。”柳谦的目光,在月下显得更为悠远,几个字,瞬间敲进了泰恕的心,他突然间很感动,有些想跟他回家的冲动……

“切!这有什么!”白慕之看气氛不对,扇子摇得呼啦呼啦的响,“小恕腰间那个玉佩,就是我送他的,他戴了四年从没摘下过,连洗澡都没!”

“哦,是吗?”柳谦的目光看向泰恕腰间样式古朴大方的玉佩,有几分挑剔的说,“还算不错,不过不太配小恕的形貌气质。”

泰恕跟着无力抚额,洗澡都不摘,怎么可能……

司徒傲一直阴着脸,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几个人说话,反正脸色挺吓人的。在几个人的话都围着玉佩绕着,他突然说了一句,“泰恕,你脱了,脱衣服。”

当然,刚刚聊天的同时,游戏也都在继续,司徒傲这一声出来,另两个人一起看向桌子,泰恕刚刚,丢了个一点出来……

二人马上转回话题,不再因为玉佩的事情‘深情相望’,同时大喊:“小恕,你输了!脱衣服!”

泰恕翻了个白眼,脱就脱嘛,有什么好激动的……他们三个还不是一人脱了一件,他这还是最后脱的,不就是脱件外衫么,又能怎么样……哼,他会接着赢!

他的确赢了很多次……

慢慢的,几个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白慕之觉得天气热,留了件上衣,脱了裤子,当然,里面还有一条短的,但是修长有力肤色白晳的腿,也亮了出来……还有司徒傲,他主要脱的上半身,裤子穿的好好的,上边脱了个精光,健硕有力的胸肌,紧实的小腹……

泰恕口水几欲流成了河……

反观自己,就除了刚刚脱掉的一件外衫,其它的都穿的好好的,他就不信他不能赢!斜着眼睛看了看后来只输了一回脱了一件外衫的柳谦,眼睛顿时放出精光,他的目的是,让柳谦也脱的见了肉……哈哈哈……

可是后面,结果对他越来越不利……

他连输四回……脱的只剩一条贴身的亵裤……白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又被三个人‘热烈’的注视,夏末秋初的晚上,泰恕再一次感觉到了冬天般的寒意……

“怎么样啊小恕恕,还敢不敢继续啊?嗯?”白慕之摇着扇子挑衅,“你只剩这一件了吧?虽说为免别人看到一早就把门插上了不用不好意思,可你要再输了,就要光屁股了哦?怎么样怎么样?敢不敢?嗯?”

要说泰恕就是一只猪脑子,该较真时不较真,不该较真时偏偏倔的像头驴,他这时候还就真就受不得刺激,看了看三个人脸上几乎一模一样的挑衅表情,心头火起,脖子一梗,“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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