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卿昕此时正趴在廉逸尘私人飞机卧室的床上,她刚结束了近4个小时的跨年演唱会,全身都酸痛的厉害。
廉逸尘手上抹着舒经活络油跪在床上帮她按摩,她最近瘦了很多,他都能清晰的摸到她的肋骨了,真是让他心疼的紧。
“嘶,轻点儿,好痛啊!”童卿昕正在看关于她演唱会的新闻,一时疼的惊呼了一声。
“把手机关了,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廉逸尘沉着声音说道,等下到了兰州还要赶路,这丫头还不抓紧时间休息。
童卿昕把头埋被子里,闷闷的说,“你按的那么疼,我怎么休息。”
“不用点力怎么揉的开?”廉逸尘看着她腰间的淤青就皱紧了眉心,这是她今天演唱会掉威亚留下的痕迹。
童卿昕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得实在受不了了,她翻身爬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你说怎么就我受这么多罪?明明你才是打戏最多的人。”
廉逸尘走到小隔间一边一手一边问,“你的训练到底怎么样了,教练说你合格了吗?”
对于这次的打戏,他始终有些不放心。童卿昕从来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这次的任务对她来说可不算轻松。
“当然合格了,教练前两天还夸我了呢。”童卿昕盘起腿,伸手往嘴里塞了块苹果。
廉逸尘坐到床边,伸手要去搂她,却被她一把挡开了手,“哎呀,没洗干净,再去洗洗。”
廉逸尘闻了闻自己的手,给了她个爆栗子,“哪里还有味?不许耍性子。”
童卿昕瞥了他一眼,扑通栽倒在被子里,半眯着眼睛说,“我累了,你快陪我睡会儿吧。”
廉逸尘伸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心疼的说,“这次的条件应该会很艰苦,我有点后悔当初鼓励你接这个戏了。”
童卿昕乖巧的蹭了蹭他温热的手掌,柔声道,“我有心,不怕吃苦。再说哪个演员没吃过苦?我记得你以前拍戏的时候还从威亚上掉下来过呢,当时可把我和曼曼都吓坏了。”
廉逸尘顺势躺在她身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清亮的猫儿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确实在很久以前受过一次伤,那次让他在床上整整躺了近两个月,没想到这么久之前的事她都还记得。
“当时你真的吓坏了?”他摩梭着她滑腻的脸颊,宠溺的问道。
“嗯,那次你脊柱受伤,我以为你会瘫痪呢,当时看到消息就把我吓哭了。”童卿昕轻声说着,眼中透着一丝苦涩。
廉逸尘出道这么多年,光是见过报的受伤就有几次,背地里也不知道还有过多少次。每每想起都觉得心痛不已。
廉逸尘握起她的手放在唇畔摩梭着,柔声说,“傻女,我这不是都好好的吗?不伤心了,嗯?”
童卿昕盯着他俊逸的脸,喉咙一时堵得慌,她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脖子上的十字架,好半天才开口,“Lance,以后不许再受伤了,你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要我为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廉逸尘长臂一伸就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他不断在她脸颊和额头上落下温柔的吻,低哑着嗓子说,“知道了,老婆。”
☆、chapter98
童卿昕刚闭上眼睛睡了个囫囵觉,飞机就着陆了。剧组一行人汇合之后转机到了敦煌,又在敦煌改乘大巴。
车子一路颠簸开进了大漠,等童卿昕晕晕乎乎下车的时候,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眼前是荒芜寂寥的戈壁滩,刺骨的寒风像刀子般刮的脸上的皮肤生疼。
徐曼曼搂着童卿昕,放眼望去,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低矮的院墙隐没在灰蒙蒙的雾气中,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还难受吗?”她伸手帮童卿昕拢了拢围巾,蹙眉问道。
“我没事。”童卿昕摇了摇头,刚才她有些晕车,不过比起自己她现在更担心廉逸尘。
常年在内地生活的人都对雾霾一类的天气有了抵抗能力,可廉逸尘一直在香港和国外,前年在拍《初见》的时候他就因为雾霾的影响而咳嗽过。
童卿昕从随身背包里拿了个MP2。5口罩出来,走到廉逸尘身边说,“医用口罩不管用,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