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山苦笑:“大老千啊!快躲,否则没命!〃
他急忙反蹿掠回,忽见刑小莹,哪管得多,便冲掠过去,从许纯纯手中抢过来,任刑小莹如何尖吼叫骂,他仍不管,拚命往雾区奔去。
许纯纯没想到对方从自己手中抢走三姐,怔急之下,厉喝:“把三姐还我!〃竟然奋不顾身往雾区冲去。
黄得贵两头茫然,忽见远处奔来一位青衣女子,那该是击退唐小山之人,他哪敢与其交会,调个头,赶忙往雾区掠去。
冷秋霜及艳桃花此时正巧追来,忽见刑小莹、许纯纯已入雾区,急得心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闻远处青衣女子声音传来:“退回去,挡住他退路!〃
艳桃花见人喜叫:“师父!〃和冷秋霜同拜礼。青衣女子道:“快去吧!〃冷秋霜、艳桃花这才应是,急急掠去。
唐小山忽闻“师父”两字,不觉回头,趁着那人逼近,且雾气飘散缝隙瞧去,已见及那青衣女子年约四干,身形适中,脸面冷肃,一副不苟言笑之态,纵使具有雅韵气质,亦觉不太好惹。
唐小山暗道苦也,连老者都出马,此后日子怎么过?刑小莹自也闻及声音,已自惊叫道:“师父快来救我啊!我快被非礼了。”唐小山斥道:“胡说八道,我现在还有心情非礼你吗?”
刑小莹怒斥:“抓着我就是非礼我,师父救命呵!〃
唐小山斥道:“什么解释?抓你便非礼,那抓狗不就非礼狗?算啦,我懒得再非礼你,换人非礼的吧!〃
猛地将她抛给黄得贵,狐臭味熏来,冲得她极欲作呕,一时忘了骂人。
黄得贵怔楞中接人过来,已自怔窘:“师父,这是……”
“你看着办吧!〃唐小山捉笑中,已往阵中移去。
黄得贵干声直笑:“这样就非礼实在太……”总觉占尽便宜。
刑小莹好不容易挣扎叫出口:“放我下来,你想毒死我不成?师父救命啊!〃孤臭味实叫她难忍。
黄得贵怔心道:“刑姑娘别怕,我没恶意。”
“放我下来——”刑小莹仍挣扎。
黄得贵不忍:“好好好,我放,只要你不溜就行了。”
于是把刑小莹置于石块上。刑小莹心中稍安,火气却旺:“还不快滚——”“我……
呃……滚……”黄得贵仍依依不舍。
许纯纯却己听声辨位,摸寻过来,忽见黄得贵,嗔声斥道:“你敢非礼三姐?”
利剑猛剌过来。
黄得贵但觉危险,哪敢恋战,只好舍人逃去,一闪即失。
许纯纯这才嘘气:“要命!〃
伸手替刑小莹解开受制穴道。
刑小莹蹦弹起来,怒不可遏,厉吼着有胆别逃,哪顾及白雾一片,抓剑即追。“三姐等等,师父来了,退去再说!〃
许纯纯想退,但顾及三姐,终究还是跟过去。
然而雾区全是阵势,若不懂进退之法,却是越走越混,即使声音听来极近,但是想两相碰头,似又千难万难。
如此转得两女不由心急,终于求助师父想办法。
那青衣中年女子掠过阵区探探瞧瞧,她甚至以身试阵,先行掠入,但只行二十余丈,忽见白雾反卷过来,自知不妙,立即急掠退去。
她喝道:“小莹、阿纯,待在当地别动,此阵不易解开,且可能没有埋伏,不动是唯一方法。”
刑小莹、许纯纯闻言,哪敢再移寸步,立即定在当场,四下戒备,以防偷袭,两人唯一希望便是等师父快快救人出去。
刑小莹仍自骂道:“唐小山你这不得好死的家伙,要是被我逮着,非剥你一层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