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称“我”的她,脆弱得变回了曾经那个怯懦的小皇女,让百合鼻头酸涩难忍。
……
“奴早说了!兰子衿那个小贱人就是别有用心!果真爬上陛下的床了!听说昨夜陛下与他就在御书房那个小床上……”
“够了,冬雪,别说了!”冬青赶紧拽了拽冬雪衣袖,小声提醒道。
“的确说不得。”一向云淡风轻的谢安执变了性般抱住云吞摸着毛,不管是谁看都觉得诡异非常,连小猫都在他怀里炸了毛,全身紧绷,僵硬地受着他的抚摸。
“兰子衿现今是棋君,位分虽不高,但也是陛下的男人。莫要再给人家冠上什么糟践头衔,陛下知道了的话,本宫可护不住你。”
阴阳怪气,更吓人了。
冬雪委屈嘟嘟嘴,将话咽回肚子里。
冬青看着谢安执的脸,却总想起娘亲的模样。
她见爹爹与其他女子说话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
吃味的表情。
所以凤君整日装作对陛下不上心的样子,但其实,很爱陛下吧?
谢安执似乎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慢条斯理放开云吞,并不在乎小猫如蒙大赦地飞速逃离,反而眉目极淡地轻轻拍了拍猫毛,说道:“昨夜陛下有约不来,本宫倒当是什么要紧事绊住了她,原是蓝颜惑心,倒也怨不得她。”
冬雪一听这话,立时明白了谢安执不高兴的缘由。必然是他恼怒陛下说话不算数,让他等了那么久。
但冬青听罢,满脑子都萦绕着一句话。
是吃味吧!是吃味吧!是吃味吧!!!
“去把这画卷送给陛下,顺便问问陛下对兰棋君的寝宫安排有何叮嘱。若无其他条件,本宫便依照后宫往例安排了。”
每次充当跑腿角色的冬雪下意识接过,谢安执却收了手,看着冬青,别有用意地说道:“冬青,你去。”
冬青讷讷接过画卷,脑子里又萦绕了一句话。
是被看穿后恼羞成怒了吧!是被看穿后恼羞成怒了吧!是被看穿后恼羞成怒了吧!!!
冬青仅存的理智让他快速收回思绪,飞快地看了谢安执一眼,接过画卷,依命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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