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一手中的烙铁毫不犹豫摁在冷砚白腿上,笑的猖狂,“小偷怎么配称作殿下,你一个私生子。”
“大哥,别玩坏了啊,他可是我们的乐子啊。”兔五最狠,他手上的针剂大量注射会致人死亡,可他还是乐此不疲注射进冷砚白体内。
兔七在一旁看好戏,嘴上也尽是讽刺,“五哥,你这才是吧,玩死了父皇可是要怪罪的。”
几人玩够了,扔下东西笑着离开,临走前兔一还骂了句“不会妖术的废物。”
“冷砚白”缓慢地爬起,冷眼看着,默默找个墙角蹲在那,不说话也不动,就像一个石像般。
落日余晖照在他身上,他没有躲闪,空洞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波澜,呆呆地注视着远方。
兔纸从妖王宫殿中走出,看见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在“冷砚白”身上,“在这装什么可怜,不就打你一顿,谁让你这么废物,给本王滚回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冷砚白”动动手,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兔纸一脚踹在地上,“装什么愣,赶紧滚。”
冷砚白站在远处,看着曾经自己经历的一幕幕,最深层次的疼痛再一次破土而出,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再次充斥在脑海中。
画面开始瓦解,妖魅再一次出现在身前,“我们小殿下回来了?该完成今天的任务了。”
她手中的鞭子打在“冷砚白”身上,皮肉泛着红血丝,她每次朝着一处打,伤口刚刚结痂,却又被她打出血。
身上火辣辣的疼,可“冷砚白”还是强忍着痛声,任由她打压,只有她打高兴了,才能停歇几天。
终于,妖魅打累了,停下手来,“冷砚白”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妖魅:“终于舒坦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出身,是你的先祖决定你这样的命运。”
冷砚白拳头紧握,眼睛闭了又闭,猛地冲向前打破这场黑暗。
休想再控制他,他有月亮,有承儿,哪怕之前过得一塌糊涂,他现在也过得很幸福,之前的不幸,不应该成为现在的枷锁。
之前每一分一秒,他都感觉活着是场不幸,可直到他遇到妖王,遇到在黑暗中没有吃掉他,反而尽心尽力照顾他的狼妖。
是狼妖告诉他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没有人生来愚笨,后天努力依旧会改变一切。
从那之后,他努力修炼,尽管妖力堵塞,可他身体里面还有另一股力量支撑着他。
因此,当兔纸让他带着任务勾引妖王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只为了得到那个人的喜爱。
在那之后,他收获到的不是打骂,不是利用,而是幸福,满足感。
他不能被困在这里,他要去救月亮,去救承儿。
冷砚白冲破屏障,可迎来他的却是妖王宫,并不是黑罩,姚无念在努力对抗不被侵蚀,四周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花月朗和冷承志。
蛇女见他出来,并没有收手。命令白五狐和兔一辅助自己,“主上还在里面,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破坏主上的计划。”
冷承志已经到手,现在就剩花月朗,希望主上快一点,不然魅族殿下爆发的魅术,以她现在的力量支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