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到了莲花庵,我有办法让她削发为尼。
只要她削发为尼后,她就与杨树安没了关系,到时无论是否追讨她的嫁妆都有个说辞了。”
虽然景奕行说的是替殷氏追讨嫁妆,但商王妃直觉没这样简单。
不过有些话不好问。
“我去太后面前告她一状倒是不难,只是太后会同意罚她去莲花庵修行吗?”
“你只管去告状,说得越严重、越义愤填膺越好。”
商王妃更加觉得事情不简单,不过她仍然没有问。
“好,我明日就进宫拜见太后。”
“多谢王妃。”
“不用谢我,我这只是举手之劳,你对商王府才是大恩。”
……
第二日,商王妃进宫拜见太后。
太后见到商王妃还是挺开心。
“我们这拨老把戏只剩几个人,你平日也不多进宫陪我说说话。”
商王妃陪笑:
“你每日要忙政务,哪像我们这般轻闲?如果不是有事求你我可不敢进宫打扰你。”
见商王妃说有事,太后也没不高兴: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趁我现在还能做主,能替你们争取的尽量满足你们。”
“我今日找你是来告状,我要告殷氏。”
太后一时之间没想明白殷氏是谁,愣了一下问:“哪个殷氏?”
“杨树安的夫人、奕行的母亲。”
“她啊……”
太后这两个字意味深长。
“大娘娘,最近殷府死了个姑娘。
原本这不算什么大事,可这个姑娘是殷氏表妹的女儿,是殷氏特意从应天府接到东京准备许配给奕行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太后皱了皱眉:
“这些年她不是与奕行断了关系吗?怎么如今又干涉起奕行的婚事来?这个姑娘家世人品如何?”
“人品如何我倒不清楚,不过家世很普通。姑娘的父亲连举人都不是。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殷氏干涉奕行婚事的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