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甫被关进牢房时,路十三趁机在卢甫身上下了一种追踪香,香味沁进卢甫皮肤后可留香一个月,一种被特殊训练过的老鼠在几里路之内都不会跟丢。
卢甫他们骑马行了两个多时辰后停了下来,景奕行三人也随之停下。
卢甫他们生了堆火准备在这里过夜,景奕行三人趁夜靠近卢甫他们,果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卢甫问劫狱的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海商号为什么会被查封?”
“主公起事失败,如今日海教下所有产业全被朝廷查封。”
“我爹呢?”
“他如今和主公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去主公所在的地方,少帮主到了后就知道。”
为首之人说完后看了一眼被卢甫带着一起的人:
“少帮主,此人不能同我们一起去,你就在这里与他告辞。”
卢甫态度坚决:“我要带他走。”
“少帮主,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答应了人,要好生护着他。”
卢甫和劫狱的人僵持起来。
那人见卢甫夹在中间为难,拉了拉卢甫:“牡丹已逝,你不用再执着之前的戏言。”
听到牡丹这个名字,景奕行心思一动:
此牡丹不会是芙蓉阁的牡丹吧?那个与乔墨的生母长得有几分像的温氏家族后人?
卢甫的神色严肃起来:
“巩子建,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你、我、牡丹从小就认识,当初牡丹是为了你才答应去芙蓉阁刺探情报。
如今牡丹虽然不在了,你怎么能说我们当时的承诺是戏言?”
景奕行心道:果然是芙蓉阁那个牡丹!
这样想着,景奕行的视线看向那个叫巩子建的人。
年纪看着与卢甫差不多大,长得却很是俊俏。
巩子建道:
“阿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牡丹是为了我才答应去芙蓉阁刺探情报,因此我这辈子没打算再找其他女人。
可是你没必要为了我与你爹他们作对。”
卢甫仍然严肃道:“当年的承诺我不是随便说的,是认真的。”
“阿甫,我知道你不是随便说的,可你是因为牡丹才答应护我。
现在牡丹不在了,你实在没有必要再因为……”
巩子建的话被卢甫打断:“别说了,既然我做了承诺,就一定会遵守。”
巩子建的声音冷了下来:“可是,我并不想与你们一起。”
巩子建这话让卢甫一愣:“为什么?”
巩子建的脸色变得阴沉:
“阿甫,我恨你们!
也包括你!
我恨了你们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