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嘉渝已经冲到了门口,不抱希望地推了推门,却意外地发现能够推动,心里一喜。
但推开之后,他的心又凉了下来。
两把刀横在他的面前,两个侍卫正守在门前,武器锃亮地泛着光,似乎在警告他,只要他跨出一步,人头就会落地。
风嘉渝的脸色白了白。
他听见了身后向他步步紧逼的脚步声,还有鬼怪一般的低语:“你逃不了的。”
风嘉渝回过头,果然见那男人一步步地向他靠近。
他只觉得心惊胆战,目光在房内扫射了一圈,最终锁定在墙角的衣柜上。
他猛地蹿到衣柜边,猫着腰,手脚并用的往柜子里爬,手脚笨拙地钻了进去。
衣柜不大,他抱着膝盖缩在里面的一角,听见了外面的恶魔的轻笑:“寡人给你数三下,如果你不自己出来,寡人便亲自动手了。”
“别、别过来。。。。。。”
风嘉渝害怕得连声音都在发颤,萧荆羽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三。。。。。。二。。。。。。”
还未数完,他便猛地拉开柜门,里面顿时传来了风嘉渝的尖叫。
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萧荆羽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一个柜子就能挡住寡人?风嘉渝,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天真?”
风嘉渝?
。。。。。。是自己的名字吗?
风嘉渝怯生生地说道:“我、我叫云锦。。。。。。”
见男人脸色一变,他连忙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试图躲避对方的目光。
萧荆羽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直接伸手强迫他抬起头来,“云锦?呵,很好,从今天起,门外养的那条狗就叫这个名字了。”
风嘉渝挣脱不开,有些悲愤地道:“我、我以前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羞辱我。。。。。。”
“半月不见,还找回了一点耻辱心呢?”萧荆羽冷笑:“你怎么能忘了你曾经像条狗一样追着我跑的日子呢?”
风嘉渝不愿相信,眸里含着泪光:“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像。。。。。。像那什么一样追着你这样的人?”
“看来你还真的忘得一干二净?那寡人不介意告诉你,你是个怎样的货色。”萧荆羽笑得近乎残忍:“你为了像一条癞皮狗一样赖着寡人,抛弃自己的国家,毫无尊严地求寡人带你走。以为寡人要纳你为妃,就开心地向全天下炫耀,其实只不过是寡人一时兴起的玩物。。。。。。”
“别说了!”风嘉渝打断他,眼泪已经湿了满面:“你胡说、你胡说。。。。。。我才不会这样。。。。。。”
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摄住,光听这个男人描述的只言片语,他便心疼得无法呼吸。
他替他口中那个“像条狗一样的追着他”的人不值,那人一定是爱惨了他,才会像他说的那样不堪。
“我不知道这些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萧荆羽见他呼吸急促,目光开始涣散,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