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都走了,沈舒禾耷拉着脸:“这么多看的我头直涨。”
裴谨远瞟了一眼账本,看来母亲是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妇了,宠溺地拍拍她的头,“可是有哪里不解的,为夫帮你看看。”
沈舒禾知道,侯府在外的产业大多由老夫人在打理,他本就忙的不可开交,哪还敢让他为这点小事劳心劳力。
笑着说道:“我不过是抱怨一下,哪能劳烦侯爷大人亲自来管内宅这点小事。”
裴谨远直勾勾的看着她,忽地笑了:“今日这般客气?是何缘故?”
沈舒禾抬手掐了他的腰肢一下:“还不是怕您累着了,没得俸禄供养我。”
裴谨远笑着凑近她,“等会你就知道我累不累。”
沈舒禾加重力道,嗔道:“没个正形的。”又想到他忙了一日,说道:“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番检查,见包扎之处没有血迹,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收起手边的账册,转去沐浴。
回到寝室,见裴谨远正背对她站在床前,身上只穿一条中裤,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宽肩窄腰长腿。
沈舒禾咽了咽口水,她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欣赏男子的身体,煞是赏心悦目。
“好看么?”
沈舒禾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咳咳,还行。”
“走近一点看的更清楚。”
“……。”沈舒禾径直上床,到里侧躺下。
裴谨远笑着也躺下去,欺身压过来。随即双唇落在她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吮住耳垂,轻轻吮咬了几下。
本是逗她,却发现她方寸大乱,别开脸,呼吸都急促起来,脸颊又添几分绯红,想用手推他胸膛又怕碰到伤口。
觉得甚是有趣,唇再度凑过去,蓄意撩拨。
沈舒禾觉得周身难受的很,那滋味难以忍受,手无意识的环上他的腰,触碰到他的伤口时,瞬间清醒过来,“侯爷,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
裴谨远低头看她,语声低沉:“管那做甚,你不喜欢么?”
此时沈舒禾紧贴着他的身子,已经感觉到这男人蓄势待发。
“那个…我…我喜欢,等您伤好了也不迟。”沈舒禾扭着脸,臊的不行。
裴谨远爱惨了她这副模样,用胡子蹭了蹭她的脸颊,“等伤好了,再收拾你。”
沈舒禾连忙提起被子将自己捂严实了。
裴谨远勾唇笑了笑,把手伸了过去,放在该放的位置上。
沈舒禾吸了口气,忍了。
瞧了眼他,眸色沉了沉,开口问道:“侯爷,今日你那些副将来找你,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裴谨远挑眉,淡道:“不过是些宵小作乱,不是什么大事。”
沈舒禾见他这般,忽而心里的忧虑不减反增,娇哼一声道:“亏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何事都瞒着我,把我当贼人似的防着,哼!”
说完背对着他,一个劲往里睡去。
这话说得裴谨远不免想笑,望着她生气的背影,大手从后面抱住她,温声道:“早就说过了,这是你家男人该操心的事,你就当个悠闲的诰命夫人,每日管好内宅,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开开心心的就好。”
沈舒禾不满地嘀咕着:“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如何能悠闲的做这诰命夫人,你就想让我跟着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