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
“不错,两种。”王宿抓起一把粟米,使其从指缝间流下,道:“眼前这五十车,便是其中一种。两种新粟,其一量大,因此推广于民间。其二量少,臣下便自己在下邳城外圈了百亩地用以种植。”
“哦。”曹操点头,问道:“那这两种新粟又有何区别呢?”
“量大者质地普通,虽然产量巨大,味道较之旧粟好了许多,但并无特殊效果。”
“还有特殊效果?!”曹操双目放光。
“自然。”王宿解释道:“这种珍惜品种的新粟,久食能让人精力充沛,身体健康,甚至能治疗许多病症,让人无药而愈!尤其练武之人,若久食此粟,武艺力气必定进步神!”
“啊!”
闻听王宿解说,众人齐齐惊呼,一双双眼睛望着这粟,那模样,似乎要将这几十车新粟一口吞掉!
“寻道未曾骗我?!”
“不敢欺骗曹公!”王宿笑道:“曹公将为我父,安敢欺瞒!?”
“哈哈哈。。。”曹操大笑,几乎止之不住,那种模样,怕不是他这辈子次失态:“寻道,天赐也!我得寻道,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呀!”
他仿佛已经看到霸业成就,荣登九五的景象了!
“快快快,酒宴快快备好!”曹操大声道,好似个管家一样,东奔西走:“诸君,快快随我进来,今日无醉不归!”
“对了,快将这粟米蒸熟,我要与诸君共食之!”
。。。
酒宴之盛,之热闹,无需赘言。
一个个无论文武,到最后都快吃撑了!
喝酒的不喝酒了,只当做马尿,只管吃粟米饭。吃肉的也不吃肉了,只当做木渣,只管吃粟米。
连郭嘉这样的酒鬼,都仿佛忘记了腰间的酒葫芦,最少都吃了一斤粟米饭!
更遑论那些武将大肚汉了!
这一通大吃,吃的曹操嘴角直是抽搐。
心疼啊!
一顿下来,二三十心腹,少则一斤,多则几斗,简直都是饭桶。一顿就吃掉了好几石,让曹操心头滴血。
只有区区五十袋啊!
还要留作粮种,还要自家食用。。。曹操掰着手指一一算计,只恨不得立刻将这些混蛋都赶走!
当然,王宿除外。
酒足饭饱,一切皆休。
众文武道别之时,一一与王宿叙话,一时间王宿都成了个宝。
带人曲终人散,曹操独留王宿,请入书房。
准翁婿二人相对而坐。
曹操感受着身体中涌动不息的热流,感受着那种飘飘欲仙,感受着愈茁壮的精神,只觉得自己的头风病都消失痊愈了一样。
他笑眯眯的看着王宿,亲热道:“寻道快与我说说下邳诸事。”
王宿于是将自己所作所为一一道来,也不隐瞒,也不夸大。这一说,就是一个多时辰。曹操成了最好的听众。
“我远在许都,虽有耳闻,却不如寻道亲口所言呐。”曹操道:“你这种做法甚妙,以新粟为饵,不怕地主豪强不上钩,不费一钱一力,就能把下邳展的花团锦簇。喔,看来各地皆可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