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房里陡然传来怪异的两声,像是被人堵了嘴发出的两声动静。
大包顿时就急了,猛然推开了房门。
里面却空无一人……
若想一探究竟,就得入内。
像极了请君入瓮的戏码,盛云昭和大包两个人相视一眼,前后脚的走了进去。
整个花厅里,除了基本的桌椅摆设,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倒是干净整洁。
大包满脸警惕的一边挪步一边唤着他兄弟的名字。
只是这次却安静极了。
盛云昭反而淡定了,藏手于袖的转步向东屋走去,同时淡淡一声,“不要唤了。”
已经进来了,再多的防备都是多余的。
眼前珠帘微微轻荡,里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朦胧,大包先一步走了进去。
只是在进去后,他呆了下,转而就是一声惊呼,“二包,三包!”
盛云昭闻言也走了进来,房里设了北炕,炕上炕下或坐或站或是缩成团儿蹲在地上的,足有六七人。
众人的视线纷纷看着盛云昭。
盛云昭只将视线停留在炕桌上摆着的一个包裹上。
那随便遮盖的东西,露出一角深红,盛云昭眸光灿亮了瞬。
随后才将目光移到桌旁盘膝而坐的玄色身影上。
那人五官冷峻,犹若冰雪雕成,丰神秀逸,神色却漠冷如霜。
哪怕此时随意坐在如此简陋的地方,却依旧不损他半分优雅矜贵。
“淮……”盛云昭张口差点道破他的身份。
他在这里,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越忱宴挑挑眉,“有事?”
盛云昭嘴角抽搐了下,他是指自己这么贸然闯进他的地盘是不是有事。
可她的确这么闯进别人家的确是有些唐突了。
大包僵站着,进来就被人点了穴位,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唯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抽筋儿了似的直给夫人使眼色。
盛云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名缩着肩膀垂手站立的身影。
那人穿着件破道袍,低眉垂眼的,实在存在感差,他偏背对着自己。
盛云昭几乎是一眼便确定,这个破道士就是她要找的人!
此刻,她哪里不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九成被越忱宴给截胡了!
只是,前世的时候是纪国公呈献给太后的。
难道也是越忱宴先拿到手又将东西转给了纪轩的?
盛云昭无法判断,只是此时她先纪轩一步,却是没能先过越忱宴去。
可是她却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