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笑道:“想来这位先生就是如今的两江总督,窦廷熹窦大人。”
萧牧笑着点了点头,又道。
“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抓住润亲王这个缺口,把北燕这个缺口撕的再大一点?”
陈德忠:“您是说,激化燕帝与润亲王的矛盾,让他们不攻自破?”
“不求攻破,但求能够拖延到西域援军到达河西。”
陈德忠眼前一亮:“卑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请讲。”
“我们是否可以在北燕境内散布谣言,说润亲王要趁燕国主力都在南方,准备起兵造反,令他们君臣自斗?燕帝必然会求和退军,那时候我们也不用割地赔款,便可谋求一段时间的太平。当然这只是缓兵之计,但就算那时候北燕再次率军南征,西域援军已到,又有武亲王作为后勤,我们必然可以与之一战。”
萧牧大喜过望,越听越激动,无比赞赏的目光看着陈德忠。
“陈大人,国之重器也!大家,还有什么想法么?”
“陈大人老成谋国,卑职等没有异议。”
“就这样办吧。”
……
北燕。
皇宫大内。
一位风姿妖娆的美妇人慵懒地躺在一男子怀里,二人看起来都才不过三十岁的样子。
男子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女子鹅蛋一般的脸,女子捏起一颗桌上的葡萄,放在男子嘴里。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就不怕他突然来找我么?”
“他来又怎么。”
男子满不在乎。
“索性和他摊牌,说你是我的人,你这个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润亲王的。”
“去你的。”
贵妃轻轻拍了他一下。
“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谁敢杀你。到时候你逍遥自在了,还不知道人家魂归何处呢。”
“怎么又这样了。”
润亲王呵呵笑着,手总是时不时地抚摸到贵妃胸前那团雪白。
“早晚我要夺了他的江山,到时候你就是我的皇后,如何?”
“这句话我可记住了,你可别反悔。”
“皇上驾到!”
贵妃大惊失色,连润亲王也有些怔住了。
“天杀的,他怎么来了!你快去躲起来!”
润亲王也不含糊,提起裤子,便偷偷溜到后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