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上。”我接。
“可得好好学习,现在缺人才,没文化不行,俺厂里就缺个会计,都捏不下,干活都能干活”副厂长困惑地说。
“我一定听厂长的话?”我说着上课铃响了,站起来向班里跑去。路上,我才知道孙超华校长来的用意,我更知道现在的国家太需要有知识的人才了。
孙超华说我的好些事,就是没说我会写诗,我非常感谢他。
跑到班里,地里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他翻开书说:“上堂课,我讲的是五大洲四大洋,在小学里就学过,我的问题就是哪七大洲四大洋?”
“我?来回答。”王二傻站起来。
“你说吧。”地里老师看着他。
“四大羊是山羊、绵羊、藏羚羊,七大粥是小米粥、玉米粥、莲子粥、八宝粥、豆瓣粥、粗粮粥、细粮粥?。”王二傻说吧坐了下来,全班是哄堂大笑。
“王二傻,站起来。”地里老师喊着。
“我?说的不对吗?”王二傻站起来说。
“你说的对,挺有创意的,就按你的四大羊,你能说出四大羊吗?”地里老师又问道:“你能说出四大羊话,我叫你叫老师,请你来讲课,地里课就改生物课了。
“哪没有羊啦。”王二傻小声说。
“你不会说大羊、小羊。”地里老师追问。
“哪也是一个羊。”王二傻声音小的几乎就听不见了。
“我可没教你,你的老师是谁。”地里老师仍追问。
“啊啊茄皮。”王二傻说吧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笑得王二傻面红耳赤。
“啊茄皮也好,啊奇皮也好,咱班里是重点班,出多少个大学生,我不敢肯定,我就敢说肯定没你王二傻,这六、七年我注意点,如果你考上大学了,我去祝贺,到时候别忘了我这个地里老师,你今天是瞎胡周,坐下吧。”地里老师说着又叫道:“巩陵奇,你回答我上面提的问题。”
“太平洋、印度洋、北冰洋、大西洋是四大洋,亚洲、欧洲、非洲、大洋洲、南美洲、北美洲、南极洲是七大洲。”巩陵奇站起来回答。
“你咋不说哪几大洲,几大洋?”地里老师问道。
“那是下课说着玩的,他当真的,谁也没办法。”巩陵奇平静地说。
课堂上又是一阵大笑,在老师的制止下,恢复了平静,地里老师又开始上课了。又一节地里课的时候,地里老师夹着一大叠子纸放在讲台桌上说:“今天这堂课我做个地里测试,看看咱班里学习地里的情况,地里虽然不是主课,考大学它也占着分哩,靠三门主课你也考不上大学?”
我拿到一张地里试卷时,只作了大半不会啦,我使劲地挠头皮,再也想不出来了。嘿!只顾学one、o、three、four、five的,把地里忘的不少,苦思冥想之下,我想出一首诗,写在卷子的后面,本来不想交了,还是被老师走了。念分数那天,一张张卷子念完了,就是没我的,最后地里老师在书里拿出一张卷子,他说:“这还有一张卷子,考了72分,成绩在咱班里说中上等,72分就不错啦,我也没啥说的。但是,就在这但是上,这张卷子的后面写着一首小诗,小诗写的也认识到自已学的不足,这不愿你,我也得改进,讲的生动点,叫大家愿意听,听听就会这门功课容易学,不过,这首诗我给了任老师看了,任老师看吧不叫我说出你的名字,我也不说啦。我知道,好些有志之士都毁灭在打击声中,抬不起头放弃理想,任老师说支持你,我也支持你,希望你坚强、认真地走下去,成为国家的栋梁。我把这首诗念下,大家不要谈论是谁写的,看他诗的意思。”
《试卷》上课铃响过后,老师走上讲台要做测验。
考场上,发了我一张试卷,——铅字前后丢着空间。
试卷上的一个个问题,让我在空白处填出答案。
我现在才知道——学会的知识少得可怜。
我瞅着不会作的的题,——发呆,默念一遍又一遍。
昨日,玩耍浪费光阴,现在失去东张西望自由权。
我心中在恨,老师出的题太难。
前面的书还没有念会,今天考试是对学过的知识告一段。
今后怎样去学习,我心中在作盘算。
下课了,老师催回那张试卷,——上面的空白处还有少半没填。
咬牙交上去,回家只有等待父母的皮鞭。
地里老师念完后风趣地说:“这是测试,不会告诉你父母的,你也不必小心你父母的皮鞭,写的满不错的。”全班响起一片掌声,地里老师也拍起手,一阵掌声之后,班里恢复了平静,这班里除翟寿岭和王二傻知道,剩下的都不知道,我也没向他俩说什么,他俩也没传,地里老师又开始讲新课了
(乡村娃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