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她知道沈亿君平常就是喜欢待在这里,她便每天掐着点来这里,只为看一眼沈亿君。
不想今天却让她听见了刚才沈亿君和孟飞他们的谈话,她心下一想,想到了报复江婉的法子。
“他们不是刻骨铭心的相爱吗?那我就让江婉在这份爱中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等到第三天的一个初秋时节,阮府后门一辆极不显眼的马车向着城门方向飞奔而去。
而此时陆府沈亿君他们的车看着这辆马车离开,也跟在其身后离开了。
而就在江婉他们这个马车到达城门口时,陆鸢便不合时宜地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原是陆鸢看见前天沈亿君来找陆柏清商量事情,便知道他应该是要同江婉他们一行人一起前往吴国的。
今日一早她便派人蹲守在阮府各个门处,只要看见有马车离开便来来通知她。
果不其然江婉他们就是在今日离开,因此陆鸢便也是带着人抄近路来了城门口等着江婉。
而此时马车上,江婉靠在车窗旁睡着,一旁阮谦看着她睡熟了便靠近江婉,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可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江婉也随即被震醒了有些迷糊地看了看阮歉。
随即发现自己正睡在阮谦的肩膀上,一时有些尴尬,慌忙起身对阮谦道了声歉。
“外面这是怎么了?”
阮谦看着没睡好久的江婉醒来,心中便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气。
他想到江婉昨夜是哭了好大半夜的没有睡觉的,刚才才堪在自己的肩上眯了一小会儿,便被吵醒了,他着实生气了。
便听着江婉的话皱了皱眉,也有些带着脾气地说道。
“不知道,但阿婉你先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说罢阮谦也没顾上身后还要说话的江婉,一股气地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这时马车下的陆鸢刚看见阮谦月白色锦袍的衣角,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撞了一下。
陆鸢刚想发怒,可抬眼看去时眼中满是慌张,随即便跟着那个人离开了。
因此当阮谦出去时便只见陆鸢桃红色衣裙的一角,这里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就没有其他什么可疑的人。
阮谦一时有些疑惑,看了一眼正在驾车的车夫问道。
“刚才可是谁人在这里拦车?”
“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姑娘,看样子有点像是哪家贵府上的小姐。”
“那她人呢?”
“后来来了一个穿黑衣的人撞了她一下,她便跟着那个人离开了。”
“朝那个方向去了?”
“东南角!”
说着车夫向阮谦指了指那边的位置,突然他“咦”了一声,口中念叨着“刚才在哪里的几辆马车呢?”
“马车?你可看清楚刚才那边有马车?”
阮谦有些疑惑地问道。
“对呀!刚才明明有的呀!难道我的老沙眼又犯了?但应该来说不会,我都五六年没犯了?”
一旁的车夫还在念念叨叨地说着,而此时阮谦看着东南角方向思绪飞远了。
阮谦越想越疑惑,他知道刚才那个人一定不是故意拦下他的马车的,但今日出行羽已经被他派去前面探路了。
此刻他只是问这个车夫也是问不出什么东西,只是给了他一个信息,有人在跟着他们,但是为何又有人来拦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