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被阮谦这般注意着,她心中是万分的别扭。
“六皇子,您是对我有意见吗?还是说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您这一路上看了我好几回了,我着实不自在的。”
阮谦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脸旁的耳朵变得通红。
“就是…就是没有什么话,只是觉得阿婉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穿这身桃粉色裙子好像更好看了。”
江婉听着阮谦的话,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真的是人靠衣穿马靠鞍的。
“所以你爱上我这件粉裙子了?若是喜欢,到时候到了吴国,您六皇子不是想要什么就是什么嘛!一件粉裙子而已,六皇子现在也不必这般忸怩。”
阮谦听着一愣,刚才有些雀跃的心被江婉这句话一下压了下去,给压得粉身碎骨。
她知道江婉懂得了自己的意思,而此刻只是用这些话来堵他而已。
阮谦想着一时心中甚堵,亏他昨夜还大半夜都在帮着江婉补他们的裙子,虽然用了一夜的功,还没有补好,而且还更破了。
但是现在她却是如此对他,阮谦还是有些不高兴了。
可江婉并没有去注意他的这些个小情绪,她还在对昨夜的事有些疑惑,因此不由想了好久。
阮谦在一旁也气了好久,直到江婉实在找不到方向,便开口问了阮谦一句。
“六皇子,你可知道我昨夜真是一夜待在房间里面,没有去过出去过?”
江婉想着从阮谦这里探一下消息,毕竟她想自己出去应该会给阮谦说一声。
阮谦听着江婉的话,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六皇子,但就是要不到阿婉的心。”
江婉听着阮谦口中这一股酸气,身子颤了一下这次看出阮谦又是气了。
江婉有些无奈,不知为何这一路上阮谦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完全没有自己刚开始见他时的那种态度了。
江婉看着此时的场景,也知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便将话头一转。
“阿阮,你昨夜拿我那件破衣服去做什么呀?”
江婉本是随便找的一个话题,怎知阮谦闻言脸色一僵,眼中的目光开始游离,不敢与江婉对视。
而他的微表情太明显,江婉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到底做了什么,说!”
“阿婉放心,到时候到了吴国我说了赔给你,便是会作数的。”
“所以?”
“所以被我…被我给缝坏了,这是我第一次帮人缝衣服。”
“所以完全不能穿了?”
江婉看着阮谦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面色一愣,随即马车里面爆发出了江婉不可抑制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