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北的举动让在坐吃饭的聊天的全都吓了一跳,一时间全朝陆淮北那边看了过去。
这边正跟温时简说着话的傅克韫也闻声抬头,见陆淮北的架势,他不用猜也可以想到他等下想干什么,不过没等他开口,傅克韫先开口问道,“怎么,这酒不对陆总的胃吗?”
相比起陆淮北一晚上下来那怪声怪气的挑衅,傅克韫这一晚上表现的太过冷静,冷静的就像在看陆淮北一个人耍着戏,而他不过是一个看客,而且看得还有些过于无聊。
“酒挺对胃,我只是想跟傅先生喝一杯,就不知道傅先生赏不赏脸。”陆淮北看着他,那眼神咄咄逼人,字字跟咬着牙说似的。
“当然。”傅克韫也站起身,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上酒,看着陆淮北说道,“今天你是客我是主,陆总若是想喝酒,我跟时简自当奉陪到底。”一句话将他们两的身份强调的清清楚楚。
陆淮北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咬着牙端起酒杯朝他敬道,“先干为敬。”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倒进了口中。
傅克韫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也一口干尽。
陆淮北似乎是跟傅克韫杠上了,才喝完又是一杯,朝傅克韫示意然后又是仰头就喝。
傅克韫看着他,也端过酒重新再给自己添上。
就这样两人五六杯下肚,一口菜都没有吃,而且两人喝得有是白酒,那度数之高酒之烈让人差点有些睁不开眼来,陆淮北就这样几口下去,眼圈都整个红了,傅克韫虽然不像陆淮北那样夸张,但鼻尖也微微的开始有些冒汗。
温时简担心两人这样喝下去会出事,忙伸手拉了拉傅克韫,小声说道,“傅克韫,别再喝了。”
其实傅克韫的酒量很好,傅克韫的爷爷早年的时候是当兵的,在部队里喝的全都是高度白酒,回来之后每天也总少不了要整点,傅克韫从小跟爷爷的感情就好,从十几岁开始,每天基本都会陪老爷子喝点,后来工作应酬多了,酒桌文化自然也不少,酒量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练了起来,不管是红的白的,基本都不在话下,所以就这些酒对他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问题。
陆淮北的酒量其实也不差,这几年平时也没有少参加那些商业酒会和应酬,喝酒也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基本上这些酒局喝得都是红酒多,白酒偶尔的话会浅抿几口,另外加上昨天晚上喝得也多,整个人本来就没有恢复过来,再加上刚刚这种不要命的喝法,这会儿几杯酒下肚,整个人有些站不住了,晕晕的整个人好像也开始晃动。
但是虽然这酒把陆淮北的人给喝晕了,但是这理智还倔强的不要晕过去,眼看着温时简一脸担心看着傅克韫的样子,他心中更是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嫉妒得让他整个人都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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