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想喝点水。”陈晓觉得脖子很不舒服,伸手一摸,得了已经肿了。
那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陈晓,陈晓才发现那人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衣和裤子,只是显得很小,紧紧地绷在那人身上,才想起那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剪烂扔到垃圾堆里了。陈晓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咽喉疼得咽口水都疼,陈晓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对了,这里是哪里?”那人问:
十二:可怕的蛊
“这里是安南省的月明县的县中医院。“陈晓吃力的说:
“真的到了华夏了,我终于回来了。“那人激动地说:
“你不是华夏人?那你从哪儿来的?“陈晓忘了害怕。
“能回来就好,谢谢你救了我。“那人竟然笑了。
“不用谢,我倒要谢你的不杀之恩。“刚才感受到那如同实质杀气,陈晓可以肯定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对不起,习惯了,下手重了一点。“那人再一次道歉。
本来陈晓自己心里很鬼火,还想再骂两句,但是想想这人那可怕得杀气,陈晓不再吭声。
“你看我现在伤还没好,能不能在这住几天,等我伤好了就走。“那人笑着说:
“不方便啊!这是单身宿舍,就一张床,你我男女有别。怎麽可能!“陈晓气愤地说:
“没事!就住几天,给你带来麻烦了。“那人得寸进尺。
“你要住着可以,但是不可以出门,还有你的东西,你处理一下,被人搜出来就麻烦了。“陈晓也没办法这家伙死活不走,陈晓也没辙。又不敢报警,这家伙有枪,万一逃走了自己小命不保。
“我身上的东西呢?“那人竟然问他那些凶器。
陈晓无奈只有将枪和匕首都还给了他。只见他将枪拿在手里。只一晃眼的功夫。那只枪竟然变成了一堆零件,陈晓看得瞪大了眼。
“呀!快上班了!“现在才有空看一下时间,随便扒了几口饭。陈晓匆匆地上班去了。
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中午剩下的饭菜已经吃地干干净净,陈晓忙去外面买了盒饭。那人将盒饭吃地干干净净。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那人说:
“嗯!是该好好谈谈。你从哪儿来?为什麽身上有枪伤?”陈晓好奇的问:
“谢谢你!我从小就出生在美国,我的祖辈是在清末移居到美国的,我的父母都是老师,我们住在西雅图,在我九岁时,我所在的街区黑帮大伙并的时候,我父母驾车回家时,被黑帮的流弹打死,我就成了孤儿,我父母最大的遗愿就是回到华夏国来看看,可是他们却没能回来,现在我终于回来了,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现在我终于完成了我父母的心愿,如果我死了,就将我埋在山中朝东的地方,因为那里能够最早看到阳光。“那人眼中透出了柔和的微笑,就像是自己永远解脱了的笑。
“你是不是得了什麽绝症?你为什麽会想到了死?“陈晓听得心里想哭。
“是!我得了绝症,任何人都救不了我,你只要答应我将我埋在山中朝东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遗愿,希望你能帮我办到。“那人凝望着陈晓说:
“我是医生,我给你诊一下脉,看能不能治?“陈晓忙伸出右手放在了那人的左手的手腕上。
陈晓宁神静气,很快她看到了那人体内在心脏的旁边有一条丑陋的虫子在吸着那人的血,那虫子边吸血,边长大,那只虫子外形有些像蜈蚣,只是没有这麽多的脚,而且那人的经脉的颜色也不对劲,尽然是金色的,至少身中四种以上剧毒,由于这些毒相克,所以在限制了剧毒的发作,这些剧毒潜藏在经脉里,一旦发作就是死路一条,而且那人身上的经脉受损严重,有些经脉已经断,可以说这人体内一团糟,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但是那丑陋的正在吸人血的虫子是什麽?陈晓忙在脑海中回想着从书上学来的东西,忽然,一个字在脑海中闪了出来。
“你是不是中了蛊,你的心脏附近有一只丑陋的虫子在吸你的血,你还身中四种以上剧毒,不过这些剧毒互相克制,你才能活下来,不然一种剧毒就能要了你的命,而且你体内的经脉十分之四的经脉已经断裂,其他的也已经受损严重,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陈晓用急切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人身上所受的伤之严重,简直是陈晓重未遇见,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可是这人现在还活着。但是已经离死不远了。
“医术不错,你怎麽知道我中了蛊。“那人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她。
“我还知道你只有三天的寿命,你中的蛊名叫嗜心虫,这种蛊的卵一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孵化,就会吸食人的血液,等将血液吸食完后,就会吃掉所寄居人的心脏,然后破体而出,这个过程只是历时七天,你现在的症状这只虫子已经孵化出来将近四天了,这只是一只子蛊,要杀死这只蛊只有一种办法,杀死拥有母蛊的人,只要杀死了拥有母蛊的人,你体内的子蛊必然死亡。是谁给你下的蛊?你知道吗?只要知道是谁,杀了他你就有救了。“陈晓想着书上介绍的方法说:
“不错这个方法确实很好,但是我已经找了六年了还是没能找到这个拥有母蛊,并给我下的人,更别说只剩下三天时间了,所有我拼了命都要回来,我只想死在自己的故土上,落叶归根,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救治,我连这三天时间都没有。“那人如释重负的说:
陈晓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没有人不怕死,就像自己得了胃癌时,那种痛苦茫然的心情,真的无法形容,但是眼前的人明知必死,依旧能够微笑的对待。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陈晓自言自语道:
十三:杀手的故事
对不住了各位读者,因下大暴雨,输电线路受损,到今天才来电,我也没有办法,现补更。
“好了!来这,想不想听故事,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那人拍了拍床边,陈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自从陈晓帮他诊了脉,知道他已经活不久了,已经早就不计较他的无礼举动。
“我出生在西雅图,那是个美丽的城市,我父母都是华人,我父亲的祖辈在清末的时候就移居到了美国,那是我们的祖国饱经战乱的年代,我的母亲是香港人,他们都是中学老师,他们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