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在休假时我绝不工作。”
“但愿如此。”
“你们怎么阴阳怪气的?”
秦杏皱着眉打断他们,还欲再做解释的成不衍马上止住话头,笑眯眯地挽住她的胳膊。
“我和他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已经习惯了。”
“你们听起来像是马上要吵起来一样,真奇怪,哪有人会这么相处?”
她想把胳膊抽回来,但成不衍非常不依不饶,秦杏颇为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安纳托利,托利亚落在她胳膊上的视线立刻转到她的面庞。
“不会吵起来的。”
他惜字如金般的解释教秦杏大为头痛,她很不满意:
“你们是有什么矛盾吗?还是赶快说清楚吧!不要影响了你们的关系。”
然而从餐厅里追出来的政府科员倒比托利亚和成不衍的坦白来得快得多,那男人刚要开口称呼托利亚时,又硬生生把要出口的第一个词咽了回去:
“……先生,我这里还有两份文件需要您来签。”
“听起来是十分要紧的事。”
成不衍看向托利亚,“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和这位先生去签文件吧。”
托利亚却完全没有理会他,只同杏讲话:
“我这周末要做蛋糕,杏喜欢什么口味的?”
“什么口味的都可以——”
她突然顿住,神色变得极其忧伤:“但是这周末我不出意外一定会加练,白天恐怕都没有时间。”
“那我们可以约晚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也不是非要约在周末不可。”
“杏。”
成不衍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提醒道:
“那位先生似乎很着急。”
那位在政府就职的男人的确失掉了不久前秦杏未能瞧见的“从容自得”,额头上满是沁出的细汗,甚至莫名有些失魂落魄。不知缘由的秦杏完全误解了这番情状,连忙道:
“那你们先去忙吧,托利亚,我们之后再通讯联络吧!”
托利亚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实话。”
她在吻的间歇抵住他的胸膛,墨绿色的眼睛里潋滟着迷离的水光。
“你是不是不喜欢托利亚?”
他把她的一缕黑发拢在手心,垂下眼眸:
“这很重要吗?杏。”
秦杏捏住他的耳垂,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只教成不衍觉得全身都在痒,他分不清那痒的出处,可能是出于情欲,也可能是出于嫉妒。
“你今天不太对劲。从见到托利亚起,你就很不开心。”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