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疾眼快的护住脸,也不知是朝着哪儿嚎了一嗓子。
“你还看!合计着刚刚被抓了心上人火急火燎要杀人的人不是你?没看出来那女的就是他们头头啊?擒贼先擒王,你擒她……嘶,大哥,别打脸啊!”
男人话音才落,沈南桑就觉得右耳靠后不远处有风向异动。
她依旧不慌不忙,等的就是这位。
余光瞥见一抹明黄,她眉梢一挑,果断闪开。
锦缎擦肩,掀起一阵异香。
沈南桑脚跟才站住一瞬,那人立时起身又朝着她的心口攻来。
沈南桑往后一闪,手心里是一早就准备好的银针。
寒光闪过,整整五根银针尽数扎进体内,那男人猛然皱眉,避闪不急屁股还被沈南桑狠狠踢了一脚。
他不服气:“你玩阴的?”
沈南桑拎着他的衣领轻轻松松转了圈儿,笑得狡黠:“你能玩我就不能了?”
“你……”
男人一瞬语塞。
“行了重山,把那猴子带过来。”
沈南桑记着正事儿,才没空和他们在这里争口舌之快。
然而,在她转身的间隙,原本老老实实的男人忽然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只见他像是并不曾被那毒针影响,霍然起身,一把推开了她的桎梏。
不等沈南桑反应,她的脖子便被一只大手死死锁住。
男人缓缓吐出口气,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得意:“跟我玩阴的,你还嫩了些?”
“主人!”
重山神情陡然凌厉,举着短刀就要冲上来,却被沈南桑挥手叫停。
“你,咳咳,你别来,压住那猴子。”
“你说谁是猴子!”
被重山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咧嘴说话都费力,可这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南桑才懒得搭理他。
被勒的喘了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再看向身后男人时,她的眼神一点点阴鸷下去:“你伤我,你那心上人,不要了?”
闻言,那男人果然僵住,却也只是一瞬,手上的力道就又加重了几分:“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啊。”
沈南桑仰着头寻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猛然深吸了几口气。
“不过我死了,你心上人也得死,怎么办?你气不气?”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男人略显稚嫩的嗓音里染了几分妥协:“你若是想为你的夫君讨个公道,便只管冲我来,事情都是我做的,与他无关,你放他自由。”
“哟,还挺护短。”
沈南桑倒不是瞧不起男人之间的感情,只是这感情未免过于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