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粟一脸疲惫,声音哽咽:“崔老爱卿这般着急所为何事?”
李大人:皇上这变脸速度真快,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回皇上,老臣听说玉清公主出事,还请节哀。
老臣孙子崔砚秋已到达京城,他常年与世外高人学艺。
秋儿定能剿杀那妖物,为玉清公主报仇。”
顿了顿他继续道:“只是,老臣儿子如今被皇上体恤,下令在家中休养生息。
老臣与家人皆倍感皇恩浩荡,只是犬子还年轻,不到休养之年。”
“秋儿十年未曾回京,这次回来打算常驻,也能为我大夏做点力手能及的事。”
“倭国总骚扰海口的百姓,老臣猜想皇上早就起了剿灭之心,只是苦于与用兵之人。
大夏的兵队并无善水之人,秋儿便可做那个带领之人,还能培养出一队水师……”
“秋儿与犬子的父子关系深厚,回来见他父亲……”
长林王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表情颇有威胁的意思。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倭国的战争,非他家秋儿不可。
手握重兵,以后行事时,能省不少麻烦。
上官粟纵使心中不悦,脸上装出惊讶。
“崔老爱卿的孙儿竟这般厉害?等他回来定要带来给朕瞧瞧。”
“令郎的事,崔老爱卿觉得哪个职位比较适合?”
长林王崔广平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当今天子。
“老臣怎敢做皇上的主。
那御林军统领肖汗青,经常流连烟花柳巷,文风败坏之人实在不适合在皇上身边当职。”
嘴上说不敢,实则连官职都点名出来了。
御林军可是把控宫中各个要塞,日后造反,可不是一造一个准嘛。
“哦?朕不曾听过肖汗青流连烟花柳巷。
朕倒是听说肖汗青出了名的面瘫,对女人毫无兴趣。”
胡编乱造,崔广平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皇上,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不可貌相。
肖汗青之事是老臣亲眼所见。”
这皇上今日怎么了?
玉清公主死了,心情不好?
以往他说的问题,皇上都会采纳。
说话间,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穿着盔甲的男子。
他脸上毫无表情,好像天生不会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