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就要搬走,陈景云对康居小区恋恋不舍。
快两个月了没有收到闫纯熙的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陈景云躺在402的旧沙发上开着台灯看书。写字台上的旧风扇咿咿呀呀,转过来转过去的让人心烦。
门口“嘭嘭嘭”有人敲门,陈景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闫纯熙。看起来似乎有些憔悴,站在门口楚楚可怜。
门开着,闫纯熙自己走进来,将门轻轻关上。
闫纯熙一进门从背后就把陈景云搂住,陈景云默默的推开了她。
“你听我解释好吗?求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言不语,看着太吓人了!”闫纯熙嗓子里带着哭腔,哀求着陈景云。
“这两个月,我也非常痛苦,我怕妈妈去找你闹事,又怕妈妈寻死觅活。我好难啊!”
“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一个女人去做人流,这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
陈景云给闫纯熙递了一瓶冰红茶,默默的将头扭向窗外。外面的天空似乎有些阴沉,大雨或许马上就到。
陈景云看着闫纯熙,颇显冷漠的说道:“所有的不辞而别都是精心策划的阴谋,。两个月了,我只收到你一条分手的短信。之后你就关机了。”
“你妈用她的手机给我打过来电话,告诉我你回家了。”
“她把我臭骂一顿,然后和我说,以后离我家闫纯熙远点,不要再招惹她。”
“或许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可你仿佛消失了一般,人间蒸发。”
“我找不到你,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陈景云突然站起身来,逼近到闫纯熙面前,大声嘶吼。
“可是你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过来做什么?偷情吗?”
陈景云其实都不用仔细思考都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两个月了,闫纯熙没有联系陈景云。
妈妈放松了对她的监视,打着和男孩约会的旗号,偷偷跑出来见见陈景云。
已经没意义了,见一面两面的能咋样?徒增烦恼而已。
闫纯熙早已泣不成声,“可是,可是…”
陈景云以为敲门的是自己的老婆,可老婆和自己还不认识。既然闫纯熙注定和他不会有关系,那就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我和他在一起,心里实在是太不舒服了。那个人很阴郁,说话阴阳怪气的。而且老是咬文嚼字,好像谁不知道他是研究生一样。”
“我们每次出去,他都不由自主的想要抓我的手,想搂我,有一次还想和我接吻。”
“我都受不了了,那就是个流氓,是个不要脸的变态。”
闫纯熙声嘶力竭的做着解释,陈景云边听边看。
闫纯熙穿着雪白色的纯棉紧身t恤,下面牛仔热裤,趿拉着一双平底凉鞋。一头长发被她妈妈梳成双丸子,就像街头争霸游戏里的中国妞。
她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纤细修长;她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高耸挺拔;她的长腿如豆腐般白嫩,笔直光滑。
还有那梨花带雨,倾国倾城的脸。这魔鬼身材,天使面容。哪个男人不是预行禽兽之事而后快?
你不看看你这身打扮,这能怪研究生吗?他就是博士、院士、华莱士,只要是男士,就会有想法。
陈景云默默的告诫自己:陈景云,你不是禽兽?你要控制你自己,千万不能再犯错误,不然的话?
可是,陈景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意志越来越消沉;热汗越来越多,帐篷越搭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