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草草收了场,王氏带着施铭玥和王玉珠回了将军府。
王氏坐在前厅,看着王玉珠说道,“王玉珠,你来和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父母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才让你如此不知廉耻,连续两次宫宴,都做出苟且之事。”
“姨母,分明是有人算计于我,你不但不为我做主,还来逼迫我,你还是我姨母吗?”
王氏被王玉珠气笑了,刚要开口,施铭玥在一旁说道,“表妹,你口口声声说别人算计你,证据呢?为什么参加宫宴那么多人,别人为什么单单算计你,莫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别人报复你的。”
王玉珠听了施铭玥的话,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施铭玥发现自己做的事了,不应该呀,就是知道,自己也不能承认,她们没有证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此,王玉珠说道,“他们还不是欺负我是将军府的表小姐,没人给我撑腰,所以才算计我的,要不他们怎么不算计表姐,因为表姐有整个将军府撑腰,他们不敢算计,怕将军府报复。”
施铭玥听了,心中暗道,是你们不想算计我吗?还不是你们太笨,算计不了我,被本小姐反算计了,自作自受。
王氏看着王玉珠,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王玉珠,从你来将军府开始,我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表姐有的,你也有,从来不曾亏待过你,可你就这样报答我,报答将军府。什么叫没人给你撑腰,你做出苟且之事,叫将军府如何给你撑腰,你不要脸,将军府还要呢。罢!罢!罢!总是你和逸王婚约已取消,你父母应该快到京城,你父母到后,随你父母回老家去,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施铭玥一听,看母亲明白过来,心中高兴,要不是为了不让母亲伤心,她早收拾她。
“姨母,求求你,请你别赶我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来人,把表小姐带下去,收拾行李,侍她父母来到,安排她随父母回家。”
施铭玥怕自己母亲心软,急忙吩咐道。
有下人,走了进来,把王玉珠带下去。
王氏看着施铭玥,脸上露出了苦笑,“玥儿,是不是生母亲气了?母亲只是考虑到她一个小姑娘离开父母不容易,所以平时对她多有纵容,没想到,她竟然心生歹意,想要算计于你,就是你不撵她,我也不会再让她住在我们家。”
“娘,你不用愧疚,我没事,只是怕你碍于亲情,拉不下面子,所以,女儿就代劳了,你不怪罪我就好。”
施铭玥见母亲有些神伤,急忙劝道。
“母亲,忙了一天,你早些休息吧。”
施铭玥告别母亲,离开前厅,往书房找自己爹爹。
到在书房,见自己爹爹和四个哥哥果然都在。五个人见施铭玥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把她围在中间,上下打量。
“爹,哥,我没事,就是不知道五哥怎么样了?”
“你五哥没事,他让人送消息回来了,会借这个机会告假,在家中休养。”
“那就好。”施铭玥长出一口气,说道。
“玥儿,今天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完颜昊、欧阳逸云、秦暮几个要算计将军府,算计五哥,为了骗五哥,不惜说动皇上下旨,要我参加宫宴,在宫中,安排王玉珠去找五哥,告诉五哥我身体有恙,在殿中休息,骗五哥进殿。不过我不明白的是,算计的人不应该是完颜雪,至于完颜雪怎么在的,我就不知道了。”
“本来,救了五哥,我不想搭理她们,打晕了完颜雪,准备离去,这时秦语君带了侍卫过来,并让他进了宫殿,我一看,她们不把赃栽在五哥身上是不准备罢休了。”
“我一气之下,打晕了侍卫,吩咐暗卫把秦语君和王玉珠绑了过来,丢进殿里,又在偏殿的门上设了困阵,在殿中下了催情药,然后离开,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王玉珠,这个蛇蝎之人,这几年在府中,母亲拿她当亲生女儿来看侍,她怎能恩将仇报,算计与你,算计将军府。”
施震威和几个儿子听了施铭玥的话,气愤难平,当即就要找王玉珠算账,被施铭玥拦了下来。
“爹,哥,我已经安排,通知她父母来府中领人了。你们先消消气,我怀疑母亲中毒和她有关。并且我有理由怀疑她后面还有人,我想她不会甘心离开将军府,恐怕还要生事,你们一定要安排人盯好她。”
这时,施文信被抬着进了将军府,管家一边安排人把施文信往他住的院中送,一边给施震威送信,又取出银两感谢几个侍卫。
不提几个侍卫离去,听说施文信被抬回来了,施震威领着他们兄妹五个都往清风居赶。
到在清风居,见施文信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个人当时都急了,急忙上前,“老五,怎么样?是谁下的手?”
施文信摆摆手,让管家带着人退下,屋中只剩下他们几个人时,开口道,“父亲,哥哥,妹妹,我不碍事,你们别担心,说着话,从床上坐了起来。”
接下来,施文信告诉大家自己今天的遭遇,今天,确实有人给他下毒,并且是化功散,幸亏他随身带着妹妹给的解毒丸,发现中毒,自己立马拿出一粒服下,没多大会儿,毒都解了。
这时,王玉珠找到他,告诉他妹妹身体有恙,当时他就急了,急忙跟她到了宫殿。自己走进宫殿后,王玉珠在外面把殿门给锁上,并且,我发现殿中点了迷香和催情药,正要破窗而去,妹妹出面救出自己。
自己离开宫殿后,细思今天宫中发生的事,无论从什么地方说,我都逃脱不了失职之责,忽然想起今天自己中的化功散,心生一计,自己吃下泻药,伪装成中毒迹象,后来的,你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