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口,施霓有点气闷闷的转身背对着霍厌,明显是不想理人的意思。
霍厌挑眉,单手将头撑起,而后伸手过去轻轻划过施霓耳垂的敏感地带,含笑逗撩。
还没几下,就引得施霓颤身躲避,霍厌又笑,顺势把手横过去,从后揽腰将其箍紧进怀里,低语着轻哄。
“还难受?”
因身背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施霓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出,当下霍厌是带着明显的快意与餍足的。释那么久,自是满足,施霓烫脸着哼气。
“将军还要再问吗?自己做的事自当知晓,哪能不难受。”
她这几声抱怨不自觉带着嗔,叫霍厌听了没觉愧对,反而心更燥了。
他再往前挪了挪身,精实的胸膛贴紧她细腻的背脊,而后垂下眼,就见面前突出的一双蝴蝶骨对翼韵存,美得几不可方物,有点难忍,他喉结微滚地咬住,留下专属自己的印痕。
像是力证,她是他的。
施霓原本还在缓方才的劲,当下猝不及吃痛了下,声音没忍住地直接暧昧溢出,尾音拉得长长实在引人遐想,待回过神来时,人已完全陷进将军火热的怀里,而后,听他附耳压迫过来,沉沉问出那些不着调的浑话。
“嗯,那是怎么个难受法?”
揶揄的意味太明显了,施霓怎么会肯说,于是转身过来,带恼地伸手推了推他。
威胁道:“将军若再问,以后便……便不许抱我了。”
“这么严重?”
霍厌蹙眉若有所思,疑问的口吻落下后,目光定在施霓肿红透艳的唇上,开始上下打量,很美,只是又隐隐带着些被欺透的凄楚,好不诱人的可怜模样。
很快收回眼,之后他没等施霓回话,便自顾自地点了下头,口吻平直地给出结论,“确实严重,怪我不知节了,又……”
还有又?
施霓睁着明闪的美眸,神色复杂,当即无措又羞赧,实不知将军还会讲出什么招惹人的话来。
等了久久,可一直没有再听将军说什么,施霓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将军终于知晓要收敛些许。
于是忙提议说:“将军,时辰已经很晚了,明日将军还要早起监督兵士训练,我也要趁着天色早些低调返程,不如快些歇了吧。”
“我话没说完。”
霍厌语气带厉,看向施霓的眼神也含带着几分危险的示意。
于是施霓只好硬着头皮,依着他问道,“那将军方才所言,又……又什么?”
他面色不变,毫不遮饰,“既尝到,还用得着我自己说?不管又什么,以后还是要伺候霓霓,给霓霓受用。”
“……将军,不要说。”
见施霓脸红地非要从他怀里挣出来,霍厌开怀一笑,手臂复拢,哪能那么轻易就把人放过。
两人的体型差实在明显,霍厌又是使坏故意困她,于是黝黑的肌理间隐现白皙的雪肤,施霓细胳膊细腿又没什么力气,当下只是被他随意横过一臂,便实实地被困束住其间,小可怜样,又纯又欲满满明靡。
霍厌依身形完全笼罩着她,看着她怯怯如幼兔的目光,怎会没有征服欲,于是声音磁沉,捏着她下巴眯眼启唇,“不认吗?倒也无妨,以后总归有认的时候。”
话落一顿,他却根本不给施霓片刻闪避的机会,追着热气吹拂耳廓,他紧接又说,“可怜死了,乖,下回不猛冲了好不好,缓送,只伺候好霓霓。”
“不……”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霍厌覆身却亲住她,率先扮起了可怜样,“再等我几日,等我帮陛下办好这次遴选护卫的差事,回府便立刻践履诺言,到时,霓霓别再推阻了行不行,就当疼疼我。”
施霓咬了咬唇,已经趁机把头蒙躲进被子里了,当下闻声回话,声音传出显得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