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和小明星的绯闻传的像真的一样。
外边的红颜知己又数都数不过来,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也不是宋连枝,在豪门贵妇圈里,宋连枝应该过得很不幸福,而不是像现在,潇洒的让人牙酸。
“江夫人,江总今天没来吗?”
宋连枝回了句:“不太清楚。”她放下手里的红酒杯,笑了下,“不好意思,我去补个妆。”
“快去吧。”
她前脚刚走。
这帮小姐妹们望着她的后背,说话时神态都变了个样,言辞刻薄评头论足。
“宋连枝还是厉害的,装的滴水不漏,好像日子很好过,谁不知道江榭这位大少爷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啊。”
“新闻我看见无数回了,江榭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怎么这俩人还没离婚!?”
“宋连枝不肯离吧,如果是我,我也死都不离婚,为了钱也什么都能忍,何况江榭长得又好。”
她们心中都有一个迫切的愿望,祈祷江榭早日把宋连枝给蹬了,给她们一个看笑话的机会。
谁让宋连枝从小到大都嚣张跋扈。她能高嫁江榭,已经是老天走眼不做人。
补完妆回来,宋连枝很不巧撞上了西装革履的江榭。
她并不知道江榭也会出现在此,男人今夜另有女伴,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身材娇小,五官生的很标致,一眼看过去是个小美女。
宋连枝认出了江榭身边的女人,是季承行的妹妹,身体不太好,去年刚结了婚。
季家也在受邀之列,季承行临时有事,便让江榭在宴会上替他照看下自己的妹妹。
宋连枝忽然间对上江榭的目光,默不作声移开目光,相互装作不熟不认识。
在公众场合,江榭也没有耐心与外人做戏,和她扮演恩爱夫妻。
宋连枝抿了口红酒,听着周围人小声的指点嘀咕,言谈之中都是在猜测她和江榭的关系。
汪格兰像个幽灵似的从她的身后冒了出来,“不上去和你老公打个招呼?”
宋连枝抿唇,咽下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轻笑了声,“没必要。”
“夫妻做成你们这样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汪格兰又怅然叹气,“当年江榭为了娶你耍心机用手段,我还以为他真的非你不可,是爱你的。”
谁知道,男人的心,那么狠呢。
一场宴会,三个小时。
一大半的时间,宋连枝都在听她们对自己的吹捧。
虽然知道是阳奉阴违的假话,但她听着确实觉得舒爽。
散场时,宋连枝喝的微醺,脑袋比清醒时昏沉许多。
汪格兰本来要开车把她送回家,半道被江榭拦了下来,“不麻烦你了。”
汪格兰从小就怕江榭,年长她六岁,算是长辈。
江榭做事雷厉风行,铁石心肠,小辈都有些害怕见到他。
于是汪格兰毫无心理负担,把宋连枝交了出去,开着自己的车连夜就跑了。
上车之后,宋连枝没有要和江榭交谈的欲望。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