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声音。
他兴师动众,在她离开的路上等候已久。
江榭现在也想明白了。
高傲不管用。
以前对付她的那些金钱手段,也使不上劲了。
以真心才能换到真心。
他明白他死缠烂打时的嘴脸一定很难看,也想象得到宋连枝除了滚字肯定没有别的话要对他说。
江榭扯起嘴角,“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吧。”
宋连枝没耐心,“滚,别烦我。”
江榭当没听见,点点头:“行,我跟在你后面,把你送到了再回去。”
不要脸三个字,他也发扬光大。
宋连枝面无表情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江榭双手插兜,一本正经反问:“怎么说?”
宋连枝春风得意的大好心情被败光,她说:“我讨厌你,我都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和你有纠缠,你死缠烂打我没意思。”
江榭轻挑眉尖:“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不能追求前妻吗?”
宋连枝登时连话都不想说。
江榭的追求,她无福消受。
紧随其后的脚步声惹她心浮气躁,她停下来,用力转过身望着江榭,冷笑着发问:“追求?你的追求值钱吗?说点好话做点好事,我就会被你哄得心花怒放?十八岁的我是个恋爱脑的蠢货,现在不是了。”
“我为什么要在垃圾桶里找男朋友?”
江榭任她说,当她在发泄不满。
他心情没多好,嘴角平直,面无表情。
江榭慢慢跟着她的影子,满目苍白,他缓缓出声:“我不会再和人逢场作戏,孩子你想要就要。”
宋连枝冷淡回复:“我不在乎了。”
江榭像个冥顽不灵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你觉得孤独,那我们就搬回老宅住,你不喜欢我插手你家里的事情,从此我也可以都不再管。”
宋连枝越走越快,袖子里的拳头也越来越紧。
“我不在乎。”
江榭语气一顿,迟疑也仅仅就着半秒钟,继续说:“你想养猫就养,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再拦。”
宋连枝忽然停了下来,手里的包狠狠砸到他脸上,不怎么圆润的边角割伤了他的额头,血迹顺着蔓延。
他用手背擦了擦伤口,表情冷漠,不以为意。
宋连枝看他吃痛,内心极为爽快,她抱着双臂,用最冷漠地语气:“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是聋子还是傻子?”
“不在乎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随便你怎么样,我不关心。”
宋连枝觉得她现在和江榭是仇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