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休?”田风稍大声喊了我的名字。
我反应迟钝地看着他。
田风从琴盒里拿出一把小提琴。我见过那种牌子的小提琴,记得老师说过,那种小提琴的价格至少和“万”作搭配,但那种琴,也只有参加演出的人才会去买它。
于是,我开始猜测田风对小提琴是否已经精通了。
“慕休,你知道吗?”田风竖起小提琴,“这是我为你谱的曲,在‘音乐之最’中获了一等奖。”
“《哭泣的海》献给莫慕休同学。”
当田风的第一个音起,我就发现这首曲子的不同。他以别人做高潮的调子,做为起始音,使得有些诡秘。
有一会儿,我想,要是田风哪天成为音乐家,我绝不怀疑,但想到田风的肖像挂在音乐教室墙壁上,那真是够奇怪的。其实,这首曲子,很寂寞,与其说是哭泣的海,倒不如说是是寂寞的人。总有许多哀伤埋伏在其中,隐隐作痛。
忽然我意识到,这大概就是田风这一年的心情吧?
一曲完后,我拍了手,赞赏他“不错”,田风礼貌性还了一句谢谢,然后收起小提琴往外走。
我们笑着一起走过走廊。
“陶样。”我叫道。
看见陶样双手插在口袋里,正从对面走来。他看见我后,散漫的样子,一下变得警惕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看他练琴,我们只是刚好碰见。”
好像我越想解释我和田风之间越有扯不清的暧昧。
“莫慕休,你玩我?”陶样瞪着我。
我看着他。在田风面前,我无法解释,只好拉着他走,丢下只字未说的田风。
就那样一直走到小树林。
“莫慕休!”他甩开我的手。
“你终于记得我的名字了,哈哈!”我想用幽默让他不那么生气,可是,他丝毫不理会。
“你怎么和那家伙在一起?”陶样不礼貌地称田风为“那家伙”。
我反感叫着:“我和他是好朋友,从初中开始一直都是!”
陶样却极不信任地一哼:“朋友?旧情人吧?!”
“你——”我一个字说不出,只好退一步,“你要我怎么证明?”
陶样突然大转变:“亲我,亲到嘴巴,就当你没撒谎!”
我瞪了他一眼,这时候,他还在无理取闹。
可事实并没我想到的自愿,陶样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就用他的唇贴住我的。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意乱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推开他。
我的初吻。
不仅因为初吻的失去,更因为一种被耍了的愤怒,我转身就走。
放学后,我没有顾及任何人,冲出校门就钻进凡的车走了。
风从窗缝里吹进来。
毕竟,我还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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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你最特别的思念(1)
我看中一条手链,是一个很特别的玫瑰图案,纹理很清晰,有点耀眼。
标价是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