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装睡的赵桥殷被无尽的怨念包裹,贺栩舟就是嘴硬,不开口,啥也不肯说,独自生闷气,她差点没绷住,只好接着翻身几欲喷薄而出的笑声。
哼哼哼,这贺栩舟真是闷骚,她方才早就感知到了某人的身体反应,只是呢,某人十分能忍,洗了个冷水澡都熄灭不了浑身的火气。
如果她真是傻子,那根本感受不到贺栩舟的情绪变化,可如今,她不是啊,装傻子的她,睁开了眼睛,水波荡漾,明眸闪耀,如月光辉一般,闪烁着光亮。
视线触及到贺栩舟的脊背,炽烈的男人气息像小钩子,一个劲地往她这边贴,勾的她本就上浮的食欲,噌噌的上涨到极点。
这谁忍得住啊,贺栩舟这个闷骚得不行的,不主动,那她主动呗。
反正是吃与被吃的关系,吃亏的也不是她。
贺栩舟觉得是不是被赵桥殷压习惯了,居然渴望和赵桥殷亲密,极力想扫清跟某个人亲密的画面,可,越是这般,思绪就越发地起了逆反心里,一刹那,感觉到裤子褶皱,他攥紧的拳头再也忍不住了,一路顺着大腿往下。。。
贺栩舟暗骂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明明他也不喜欢赵桥殷,可偏偏呢,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在叫嚣着,需要释放。
贺栩舟猛地一抖,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心跳极快,喉头滚动,有节奏的鼻息和喘息开始紊乱,不自觉地发出异样的呻吟粗喘。。。
这会,他身体一软,就更不可能产生反抗心理了。。。
“你。。。干什么。。。”贺栩舟背对着赵桥殷,身体弓起,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绷的大腿,叉开了一点距离,只能容纳一个拳头。
“舒。。。舒服。。?”赵桥殷装作被贺栩舟吵醒,嗓音沙哑,翻身胯在贺栩舟身上,两人眼神对视上。
贺栩舟蜜色的肌肤瞬间染上了桃红,身体滚烫,像是发了高烧,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声音含糊夹杂着恼羞,骂咧了一句:“傻妞!”
贺栩舟怎么可能说出那等羞耻之语,眼眸水雾迷蒙,其中的呵斥厉声没能给赵桥殷产生一星半点的威胁。
这个傻妞,从哪里学的,可恶,怎么这么熟练,难不成找了别人练习?
不知道怎么的,贺栩舟头皮发麻,喟叹一声,被自己的声线给惊住,又立刻闭上了嘴,但那断断续续的低喘,未能压抑止住。
贺栩舟脑子混混沌沌的,下意识想到某个人,村长那个老不修,总不能教导赵傻妞这等难以言喻,羞于出口的活计吧?
以前赵桥殷跟他这般之时,还不太会,大概是双方熟悉了之后,赵傻妞还挺会来事的,虽然傻,可会观察会学习。
贺栩舟就没想过赵桥殷已经是个正常人了,他只想着,赵傻妞傻归傻,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赵桥殷眉眼盛着欲色,哼哼哼,贺栩舟嘴上说着不喜她,身体却这般诚实,啧。。。
学着以往那般,赵桥殷开始烙煎饼,而且越发粗鲁狠厉,就算贺栩舟服软了,她也不放过。
第二天,贺栩舟根本起不来,人疲惫的沉沉入睡,维持着一个动作不动弹,实在是身体各处都痛。
贺栩舟只知道赵桥殷起了,他想睁开眼,奈何眼皮千斤重,一条缝隙都打不开。
没过多久,又陷入了沉睡。
赵桥殷则是一脸神清气爽,餍足不已,这会看着家里的土胚房,心情也没那么坏了。
“娘,爹呢?”贺瑜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会自己穿衣服,下床,抱着小黑出来。
饭桌上,只有他那高兴得咧着嘴笑的娘,以前娘都是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可今天一大早,容光焕发,精神了几十倍似的,对他招招手。
赵桥殷指了指紧闭的房门,脸上写满了天真单纯,推了推桌子上的米粥,眼眸中露出期待之色。
“爹居然赖床,以前爹都起来很早的,是不是昨晚上干坏事去了。。。”贺瑜嘀咕了一句,就抛到脑后了,圆圆的大眼睛里透露着惊讶之色。
“娘,这是你做的吗?很厉害,肯定很好吃!”还没吃上呢,贺瑜就开始了一天的夸夸,作为娘的好儿子,可不能让娘伤心,就是这米粥再难喝,他也得说好喝!
赵桥殷咧嘴笑的弧度更大了,想到贺栩舟,嗯,确实干坏事了,干了一晚上的坏事。。。
要不是贺栩舟实在起不来,她还不一定会下厨做米粥呢。
啊,赵桥殷也有点小忐忑,小期待,她已经深知自己的厨艺不太行了,上个世界做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下过厨了。
做来做去,也就会整米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