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哗啦声后,林圻言快步走出来。
牧云歌若无其事的抬眼看去。
林圻言拿着塑料袋,高兴的走过来。
“云歌,伸手。”
牧云歌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了,配合的伸出手。
林圻言小心的把袋子套上去,在手腕处打了个活结,确定没有一丝缝隙,才松开手。
“好了,虽然可能用处不大,至少能好很多。”
她抬头看牧云歌:“等下出来要换药的,这里条件不好,先凑合一下可以吗云歌。”
牧云歌微笑:“已经很好了,谢谢言言。”
——
浴室雾气氤氲,牧云歌站在淋浴下,低头看着被塑料袋小心包裹的手,微微眯起眼睛。
林圻言把医院开给牧云歌的药都放在背包里带了回来,现在正一样一样往外拿,仔细回忆分辨哪些药该怎么用,又搜索绷带怎么缠才美观。
她自己的腺体贴被搁在一旁。
浴室门被打开,接着有脚步声走近。
林圻言抬头,站起身迎过去。
“云歌,你的手还好吗?”
牧云歌拉着她走到沙发旁坐下,垂眼扫过小桌上的药。
她看向林圻言,摊开手:“好像没有湿。”
林圻言仔细的拆开塑料袋取下。
白皙修长的手掌上缠着纱布,边缘透着肉色。
林圻言松口气:“还好,掌心没有碰到水。”
牧云歌弯起唇角,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挠了两下。
“言言,不用担心,alpha都皮糙肉厚,这点伤不算什么。”
林圻言不甚同意:“留疤怎么办呢。”
牧云歌:“那言言一看到就会心疼我了。”
林圻言抬头,复杂的看她一眼。
牧云歌对上她的视线,眨了眨眼:“怎么了?”
林圻言摇摇头,开始拆绷带。
狰狞泛白的伤口隐隐透出殷红血液,三四处外翻的肉被割掉,导致掌心一小块看上去硬生生被剜掉一般。
林圻言只是看着就觉得惊骇。
牧云歌欣赏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疼惜,才缩了缩手。
“言言……”
林圻言回神,她沉默的拿起药,用夹子在旁边蘸着消毒,片刻后才小声道:“云歌,对不起。”
牧云歌摇头:“不是你的错,言言。”
林圻言手顿了顿,“云歌,我会找到罪魁祸首,让对方付出应有代价的。”
牧云歌弯起唇角:“好。”
非常认真的给牧云歌换好药,林圻言催促她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