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咣!地一声,铺上的麦芒飞了出去!头撞到单间的木板墙上,昏了也清醒过来了。
臻健一个急转身,背对着麦芒拉起被子在下面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胸部。麦芒揉着脑袋想起了一切,一看自己的左手,还抓着件衬衫,上面……他下意识地就往身后藏。抬头看铺上的臻健,还在那儿“带胸罩呢……”坏小子麦芒一咧嘴。好了!你已经把第一作案现场给破坏了就别怪我耍无赖!所以说知法犯法的人更难对付就是这个道理。
“健……怎么了?睡得好好的?”罪犯麦芒在叫冤。
臻健真得被吓得灵魂出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看到眼前的一切,把麦芒踹出去前自己也搞不清怎么会这样的臻健不停地质问着自己。几乎和麦芒脸贴脸侧身睡着的他,下面的一个胸在自己同性恋男秘书麦芒的嘴边,一副被含着睡着了掉出来的景象,上面的胸被麦芒抓着他想杀了麦芒可自己的一只手抚在麦芒的手上他只有自杀了。几乎是做着春梦入睡的臻健因为怀疑自己主动献身的可能很大所以他破坏了案发现场!这就叫,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这也叫,郎有情来妹有意……
直到火车到站抵达旅馆进了房间,臻健都觉得自己一直处于一种遨游太空的状态,灵魂外加肉体都在空中漂浮着,这种感觉应该叫魂不附体吧?麦芒的表现让他安心,可……可他有点不想活了,太羞了……
坏小子麦芒看他家小健胸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又懂犯罪心理又熟知犯罪行为的麦律师一下扑向臻老板开始演戏,
“健!你怎么了?睡得好好的……”刚才的台词得再重复一遍。
“我……我做恶梦……”刚收拾好胸的臻健羞得恨不能穿越火车车底,卧轨自杀!
“你做恶梦也别把我踢床底下啊……”麦芒越委屈,他主动玷污自己的可能性越小,清醒的程度越小,看到了自己那个部位的可能性越小,自己死的必须性也越小,活的可能性越大!臻健转过点小脑袋,看麦芒。
麦芒的脑门子上已经鼓起个大青包,那一脚,麦芒是直接从被窝里被踹飞了出去,没想到他家小健三脚猫的功夫真够可以!偷人!也是要付出代价滴!臻健不自觉地伸出手要模,你说你自己挨不住寂寞,想男人想疯了,伤及人无辜的麦秘书干吗?指尖刚碰到麦芒,立刻象过电一样又往回缩,麦芒一把抓住臻健要逃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他闭上了眼睛。昨夜的感觉仿佛回来的,我的健……没有作案却怀疑自己杀了人的臻健可没知道真相的犯人这么安心,他抽出手,心事重重地坐了起来。
“麦芒……我的胸……”臻健不知怎么了,看到闭着眼睛的麦芒拉着自己的手抚摸着额头,突然想知道麦芒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想……让麦芒知道!
“你的胸怎么了?疼吗?不舒服吗?”麦芒早上还没睁眼看到他的一对大爱就被踹飞了出去,他以为自己伤了臻健,什么都没想,手抚上了臻健的胸膛。
画面在这一刻停住,世界在这一刻静止!麦芒和臻健四眼相对,他摸着臻健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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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的臻健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摸出来的,相互看了一会儿,麦芒甚至一直在轻轻地揉着臻健的那里,臻健低下了头,
“怎么了……还疼吗?”这句话该怎么理解?好像没什么性别所指男女通用。臻健摇了摇低着的头。
“我再帮你揉揉好不好……这样会不会更疼……”麦芒低声地在臻健耳边问。臻健居然点了点头有摇了摇头。麦芒坐在了臻健的身旁,臻健靠在麦芒的身上,隔着睡衣,背心,束胸,麦芒在温柔地揉弄着臻老板的男人胸膛!
臻健闭上了眼睛,就从那刻永恒起,臻健开始魂不附体。
世界上,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论你爱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无法拒绝温柔!当一个人知道你一天只喝一口水问你渴不渴的时候,当一个抚摸着你有生以来最寂寞的伤口,温柔地问你还疼不疼?你如何拒绝那颗关爱的心,推开那双温暖的手?寂寞了三十五的臻健在那一刻输给了麦芒,这一生这一世,只为麦芒在那一刻给他的关爱给他的温柔!
麦芒领着“傻子”老板开好房间坐在了旅馆的床上,臻健才明白过来,
“怎么又是一间?我不和你睡……”句子说得太简略了,只有他和麦芒明白。麦芒被气乐了。
“东家……咱俩出差一起,这本来就是两人一间的标准房,你还想空一张铺再开一间?不有两张床呢吗?你以为我还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