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数百里外的某座雪山山头,孟仲天正扫荡完一处青莲门分坛,忽然心神一动,转向西方。
&esp;&esp;他和徐师弟覆灭青莲门总坛之后,就兵分两路,赶赴青莲门各处分坛。
&esp;&esp;凡是有种植魔植、豢养魔兽的地方,都被他二人一扫而空,而那些只有一孤零零堡垒的地方,他们也懒得去理会。
&esp;&esp;只是孟仲天擅长星杀之术,为人也十分低调,常常杀人于无形之中,并不大肆宣扬,少为人知,不像徐师弟一样,在雪山这儿,搏了个“火魔”的名头!
&esp;&esp;远处的地平线上,隐隐约约传来熟悉的气息。
&esp;&esp;“莫非徐师弟又和人交上手了?”
&esp;&esp;孟仲天心想到。
&esp;&esp;他左右无事,便想过去看看,顺便再与师弟商量一下,剩下的几处青莲门分坛如何分配。
&esp;&esp;白色遁光飞到半途,就见到一处雪山营帐上空,漂浮着几个修士,正朝西方张望,看来也是在好奇那边的修士斗法。
&esp;&esp;这时西边刚好飞来一个修道人,驾持着一个钵盂法器,停留在营帐上方。
&esp;&esp;“圆真大师,那边可是火魔与人交手?”有人问道。
&esp;&esp;“正是!”圆真剃着一个光头,是个和尚,原本要降落到营帐下面的,见有几个故人在此,便闲聊起来。
&esp;&esp;孟仲天趁机也飞过来,听听那边的战况。
&esp;&esp;“是谁呀?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惹火魔?”
&esp;&esp;“呵呵,火魔又不是天下无敌的劫法宗师,又有什么不敢惹的?”
&esp;&esp;“别乱说话,圆真大师,到底是谁呀?”
&esp;&esp;圆真笑嘻嘻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与火魔交手的那人,施展的是一门蛇形精魄法术,不知各位道友可曾听说过?”
&esp;&esp;“蛇形精魄?”
&esp;&esp;几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有听说过,本地有哪个修士会使这个法术的。
&esp;&esp;孟仲天却神色一动,这不是驭兽门的神通吗?
&esp;&esp;他们此时找徐师弟斗法,又有什么用意呢?
&esp;&esp;“莫非是驭兽门的弟子,过路来此,看不惯火魔的做派,出手教训他?”
&esp;&esp;有人终于想到了外地的几大宗门,而且还是天下五大宗门之一的驭兽门。
&esp;&esp;“不可能吧!那些大派弟子,还会有闲心管这事?”
&esp;&esp;有人表示不相信,他是散修出身,最看不惯大门派的作风。
&esp;&esp;“怎么不可能?火魔来历不明,骄横跋扈,就算惹到五大宗门也不奇怪!”
&esp;&esp;“哈哈!这下火魔可有苦头吃啦!驭兽门中,有无数神兽的精魄,只要他的对手随便拿出一两个,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sp;&esp;“最好能把火魔杀了,至少也要把他赶走,不然的话,咱们都不得安宁!”有人恨恨然地说道。他是专门猎杀雪山妖兽、获取妖丹的,被徐石半途截了好几次。
&esp;&esp;他又不敢朝徐石时出手,只好在这里暗暗叫骂诅咒。
&esp;&esp;孟仲天在一旁,却听得津津有味。他并不担心徐师弟的安全,驭兽门中,凡是出师的弟子,论单打独斗,都难找出能赢过徐石的人。
&esp;&esp;圆真微微一笑,并没有接那个诅咒之人的话,反而继续说起战况:
&esp;&esp;“各位也太小瞧火魔的实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