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蕴忽感觉到,腹中那股暖流再度闪动了下,像只调皮的小蝌蚪一般。
江蕴怔了怔。
下意识想伸手去摸。
隋衡问:“怎么了?”
江蕴道:“你不要动。”
这两日,这股暖流出现的很频繁。
虽然依旧躲猫猫一般,但江蕴发现,每当他和隋衡有亲密接触时,会更容易激发它。
隋衡当然不舍得动。
江蕴仔细感觉着,果然没多久,暖流再度闪动了一下,像一股流窜出去的内力一般。
暖洋洋的,很舒服。
江蕴感觉经脉都热了很多,小声道:“殿下可以松手了。”
小情人声音轻轻软软。
隋衡其实还没有抱够,但嵇安在外禀报说,太医来了。
两名院首战战兢兢的进来。
他们这个年纪养生是头等大事,所以亥时一过,早早就上床就寝了,但蛮横的太子要求他们必须一刻内赶到太子府就诊,还同时召了他们两个。
两名院首不敢说什么,进屋行过礼,便恭敬来到床帐内,给江蕴把脉。
江蕴其实并不想隋衡这样大费周章,因他只是受了点风寒,犯了咳疾而已,就算不服用汤药,暖一暖也就好了。
但隋衡不肯。
两名院首轮流把脉。
把的过程中,俱露出迷惑震惊的表情。
隋衡虎视眈眈地站在一边,见他们不吭声,便觉得有大问题,皱眉问:“到底怎么了?”
两名院首对望一眼。
小心翼翼问江蕴:“公子近来可还有其他不适?”
隋衡代答:“都是孤,前阵子脑子抽风,逼他到冷屋子里去住,害他受了风寒,一直没好利索。”
“饮食和睡眠上呢?”
依旧是隋衡答:“爱犯困,爱吃酸的,还吐了回酸水。”
“……”
两名院首露出凝重色。
资历较老的左院首又问:“公子最近,可感觉腹中有奇怪气息盘旋?”
江蕴点头。
左院首脸色越发凝重。
他沉吟许久,道:“若老臣所料不差,应是那枚吉祥蛋的原因。”
隋衡心倏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