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阳子这暴脾气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不好对付。
万一又有其他长老中意她……
不论如何,她必须是他丹峰的人。
刚从炼丹室出来时,药无疾还沉浸在丹道大有突破的喜悦之中,如今却全然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一心琢磨着怎么抢人。
……
黎亦酒回到宿舍。
三位舍友正在打坐修炼。
如此之勤奋,看的她羞愧难当,于是她往榻上一趟,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静,这样就不羞愧了。
“……”
察觉到她回来,舍友们也修炼不下去了。
陆鹿诧异地问,“你去哪儿了?咋这么晚才回来?”
黎亦酒随口答道:“炼丹室。”
“不止炼丹室吧?”
打坐中的余锦插话道:“我在炼丹室待了一下午都没见着你,那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她的语气夹枪带棒,显然还记恨自己炸炉把自己炸成黑炭时黎亦酒嘲笑她是“烤焦的鱼”的事。
黎亦酒慢悠悠地掀开眼帘,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这么关心我的行程,搁这儿查岗呢余小娘子?”
“……”
余锦被她一声拖长尾音的“小娘子”叫得耳朵都酥了。
尤其黎亦酒还生得好看,眉眼轻挑时霎时撩人心扉,使得她脸都莫名其妙红了,顿时恼羞成怒道:“乱叫什么?!谁是你的小娘子?!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担心你违反门规连累我们罢了!”
黎亦酒神色不信,“清心宗不搞连坐制,余小娘子想给自己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
什么东西越描越黑了?!
她们之间能有什么黑幕?!
她又胡说八道什么?!
余锦在心中默背门规,才堪堪克制住同门相残的冲动,而后又发现一件事,震惊地看着黎亦酒。
“你筑基了?!”
陆鹿惊喜地开口,“好快,白天你还是炼气期,现在就筑基成功了,原来你下午是去突破了啊?”
“什么?谁突破了?!”
殷兰也坐不住了,瞪眼看向黎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