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哎!…………”议长看到胖子的表情后,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别的,但最后还是用很正式的也很古板的腔调道:“什么事,说吧!”
“据可靠消息称,湿婆国研究了一种直径在三千公里以上的陨石级要塞,此刻正隐藏在离瓦里奥星三万公里外的陨石乱流区中。”胖子的眼睛看似盯着水面中的议长大人,但他却不带一点表情,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议长的眉毛抖了抖,道:“没想到,湿婆这群自大的家伙竟然也能研究出陨石级别的要塞。”
我听了这个议长的话后,心中都是一动,似乎特兰联邦也没有闲着啊,两个大国果然都是没安好心,隐蔽手段一个比一个高明,若不是我凑巧发现了湿婆的陨石要塞,估计两国真正开战后,才能在巨大的损失中发现对手的隐藏实力。
胖子仿佛没有听出议长大人的话外之音,严肃的近乎刻板地道:“另外,在一小时前,我遭受费南蒂斯共和国送来的四名宠姬的刺杀…………”
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议长大人神情激动,声音急切地打断了:“什么!孩子,你有没有事?”
胖子依然一副死了娘亲般的表情,木然无语。
我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还有这种秘闻…………孩子?谁的孩子…………哈哈,有趣,有意思!
似乎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失态,议长大人深呼了一口气,柔声道:“瞧我,你能站在这里跟我汇报这些事,那就说明你没事了。不过,你能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先想到给我汇报,而不是别人,我很欣慰!”
胖子脸上的肥肉颤动了一下,眼神看向一旁道:“那是因为事关重大,而你又是议长,所以…………”
“好了,孩子,我们不用争论这些了,我都明白。”议长老怀大慰般地道,似乎心情愉快起来,脸上那如同尸变的僵尸脸也有了几丝血色,多了几许红润光泽。
胖子右手小拇指颤动了几下,无奈地耸耸肩膀,对着厕所的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哼哼,小小的费南蒂斯共和国,全国上下连个像样的舰队都没有一只,也敢刺杀我儿…………”在胖子突然有些发红的眼神逼视下,议长只好含糊的改口道;“我们的边防星总督,布莱德,这件事我授予你控制暗星在瓦里奥星域的所有力量的权利,查,挖地三尺,也得查出所有与这件事有关联的任何人,一定要找到主谋。”
明白布莱德不会。。。。。。
听自己的话回到最为安全的特兰联邦的首都星,议长大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属于行政院的暗星力量调到胖子的麾下,那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行军打仗,刑讯反间,社交礼仪,金融科技几乎个个都是特种兵,特警,绅士以及经济家与间谍特工的综合体,而且他们拥有的装备也是全特兰联邦数一数二的。
胖子悚然动容,他没想到议长竟然会将如此重要的力量交给自己掌管,一时不知道是要为自己的骄傲而拒绝呢,还是接受这个诱惑。
看胖子愣神中,无法决绝。
我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议长大人一片好意,你就接受吧。”看胖子有些茫然地抬头看我,我怪声怪气道:“莫非你觉得自己没有掌控这点力量的实力,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吗?”
说完,我还有略显俏皮地对胖子眨了眨眼睛,用大拇指对着自己指了指,意思很明显,这是我的意思,你小子看着办吧。
接着我对着水面中的议长道:“您说对吧,特兰联邦的行政院议长大人。”
议长大人先是惊诧胖子怎么那么不小心让自己与他的谈话泄露给外人,但接下来胖子的表现却让老谋深算的议长想破头都不会想到。
只见胖子对着我行了一个觐见神祗时才用到的礼仪,然后大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议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很生气自己的儿子竟然认别人为主人,也很诧异,或者说很好奇这个红头发,长相俊逸非凡的年轻人有什么手段,竟然让自己那个心高气傲,连自己这个议长大人都瞧不上眼的儿子,能心服口服地俯首称仆?
平复了心情,议长沉声问我道:“你是?”在没弄明白对方是谁之前,议长很聪明地不想让对方从自己的语气中听出自己的心情,从而推断出自己的打算。
我耸耸肩道:“我来得地方很远,在遥远的银河星系,太阳星域中的地球。”
“地球,地球……”议长大人闭上眼睛喃喃地道:“银河系的地球…………好熟悉的名字啊。”
我本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家伙似乎真的对地球有了解,不对啊,这里是特兰星系,是属于不知界的,按理说应该是新创造的一界,或者说是专为我这个宇宙虚无永存着准备的破道之旅的空间,说白了就是一虚拟空间界,怎么会根真实的地球有瓜葛??
胖子只知道我有很多神通,却还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此刻见议长似乎知道我的来历,也竖起耳朵留心起来。
“我想起来了!”议长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哦?”我眉毛扬了扬,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他。
只见议长缓缓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特兰联邦最古老的秘密文献记载中,有这么一段话:‘他们终于还是来了,我们拼死抵抗,天空在崩溃,大地在龟裂,海洋变成了陆地,山脉成为了深渊…………我们失败了,只好退出了我们的地球,他们一直追赶着我们,随我撤退出来的人越来越少,直到离开了银河系,我们只剩下了十个人了,但是;我们找到了希望…………特兰!’”
“从这些话中,不难看出,我们特兰的祖先就是从地球来的,而地球当时应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你说你从地球上来的,很不可信。”议长眼神锐利地逼视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神情反应上看出些许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