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送人离开后,段无涯问宋子安,为什么不多坑些杨源清一党的银子?
“我说你话咋那么多呢?”
袁朗忍不住瞪其一眼,觉得对方就是个憨货,他家宝贝累一天了,回来又说那么久的话,这小子也不等人歇歇,就一直问个不停,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那我不知道嘛?问问怎么了?”
段无涯有些委屈,总觉得他袁哥看自己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袁朗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态度便软了几分,“平日多动动脑子,有啥不懂的问我。
你嫂夫郎在宴会上折腾那么久,回来也没歇过就跟大家说半天话,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气儿还没喘匀呢!你又开始了巴巴个不停,你说我骂不骂你?”
“哦!”
段无涯听其解释,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白目,这都没注意,连忙向宋子安道歉,倒搞得对方都不好意思起来,“没事没事!朗哥说话直,你别放心上。”
“不会不会!我知道袁哥对我可好了!”
他边说,边讨好地拿眼看人,逗得袁朗一下笑出了声,“好了,我刚刚确实有些过分,给你道歉。”
“别别别!”
段无涯摆手皱眉,身体连忙向后靠了靠,像是要与他拉开距离一样,“哥,你别道歉,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
“你是不是有病!?”
袁朗简直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神精病弟弟?其他人更是被他的憨样逗得哈哈大笑,陈虎忍不住出声,“你这小子,别说袁朗烦你,连我都想捶你了,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说正事儿呢!”
袁朗伸手揩干笑出来的眼泪,出声为憨憨凶弟解惑,“他们一共20人,坑100多万两差不多了,再多就露馅儿了。”
按照以往,杨源清一党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计他夫夫二人,以袁朗的性格,只怕当晚就把人宰了,财产充公,一了百了。
但这些人在其登基之前,已经把事情闹开,可以说,华夏百姓都在关注他们,若杨源清一党突然出事,傻子都会怀疑到他头上。
如今身份摆在这里,袁朗必须要顾及名声,因而暂时失去了处理杨源清一党的最佳时机,所以,他和宋子安只能改变计划。
在举办慈善晚宴之前,夫夫俩将卓铭轩叫到跟前,仔细询问他,“那杨源清,赵奕德一干人的子弟如何?
少年愣住,随之回过神来,“杨家长子学问不错,但为人毒辣阴狠,当初在书院,就因同窗不小心撞到他一下,这人就使计陷害对方考试作弊,后又将其打残,扔到了乞丐窝。
那名学生因受不了打击便自尽了,而他的父母也因受不了打击,相继病重去世,此人家族逐渐没落,最后离开了京都。
至于杨家次子,却是坏在明面上,整日的沾花惹草,欺男霸女,都不是好东西,而那李长垣,赵奕德……
不过,朱文的庶子朱明月,康振华的侄儿康瀚宇和关泽明的幼子关谨言都还行,他们很看不上父辈的作为,平日都是埋头苦学,相交之人也多是有德学生。
遇到不平,更会挺身而出,只是,他们人微言轻,年纪与我相差无几,根本无法反抗家族力量。”
“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是,帝君!”
少年抱拳行礼,便自行退下,袁朗二人立马又找陈虎,询问这20人在前朝的所有旧事,待他们了解清楚后,便立马有了计划。
那杨源清是一党之首,万不可将其子嗣安排进军营,虽然大家都有所防范,但这等阴险之人,还是离得远些比较稳妥,省得还要分心防他。
而赵奕德与李长垣是他的忠犬,他们的子弟自然也不能去军营,至于卓铭轩说的另外三人,夫夫俩考虑再三,便派人去夜探朱府。
当晚,朱文与妻子才回到卧房,就被床上摆着的123只鲜血淋漓的死老鼠,和一封带血字条,吓得尖叫出声,纷纷踉跄倒地。
“老爷,夫人,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