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煜:“宿舍里有一套小白猫套装,你上次穿的时候,被我们……”
楚枫赶紧伸手要堵他的嘴,手腕却被谢时煜抓住,顺势被他带进怀里。
“……唔。”
谢时煜一低头,吻住他。
楚枫的睫毛翕动着,他轻轻闭上眼,乖顺地张开嘴,让谢时煜进来攻城略池……
谢时煜却突然退出,转头咬住楚枫的左耳朵。
“…唔!你做什……”
楚枫条件发射地缩起左边肩膀,想把耳朵遮起来,谢时煜咬住他的左耳垂,另一手托住他的腰,把他压到大理石的台面上。
楚枫:“…谢时煜!这里不行……”
谢时煜低声笑了两下:“我又没说要做什么,你这么激动?”
楚枫用力推了推他,他二十九了,力道当然比不上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二十岁的谢时煜像一块磐石,压在他身上纹丝不动,谢时煜微微笑着,用甜蜜无害的语气对他说,声音很轻柔:
“今晚新婚就穿小猫咪吧,猫尾要插进去。”
楚枫连连摇头,上次的经历让他怕了那个猫尾:“只…只戴猫耳可不可以。”
“不可以。小猫咪怎么可以没有尾巴?”
楚枫羞得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谢时煜压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感受着谢时煜从左耳边顺着他的脸庞亲上来,细细密密的吻,最后一低头,重新攫住他的嘴唇。
吻到浓烈时——
砰!砰!砰!
三声重响,楚枫吓了一跳,立刻推开亲吻的小谢。
大理石台面后,办理结婚登记的柜台玻璃,敲响了。
23岁民政局实习小谢,坐在柜台后,看二十岁的自己压着楚枫亲得难舍难分。他用力地敲击玻璃,瞪着谢二十:
“要搞回家去搞!别在民政局里就搞起来,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谢二十脸皮厚厚,脸不红心不跳,慢腾腾地起身,楚枫羞红了耳根,立刻站起来。
虽然他知道城里都是谢时煜,却还是有在公众场合的羞耻感。
实习小谢拿出两张《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还签不签了?”
“签。”
谢时煜大笔一挥,把声明书从柜台玻璃的空隙里嗖地飞进去,实习小谢接飞镖似的夹住,扔到桌面上,啪啪盖章。
楚枫秀气地签了字,把声明书递进去,实习小谢伸手来接,顺便摸了摸楚枫光洁的手背。
砰——
玻璃窗重重地颤了一下,二十岁的谢时煜一拳下去,语气带火:
“你摸哪呢!”
实习小谢皮笑肉不笑地怼他:“我们老夫老妻,爱摸哪摸哪,不像某些人,刚结婚,没见过世面。还小猫咪套装,这都玩了多少次的Play了,还在玩,没一点新意。”
谢二十的脸色越听越黑,冷冷道:“他跟你都玩过什么play。”
楚枫赶紧递眼神给谢二十三,让他别说了!
二十三的实习小谢今天很不爽,他坐在这亲眼见证谢二十跟楚枫结婚,就够憋屈的了,谢二十这家伙还敢当着他的面跟楚枫讨论什么小猫咪Play,有够不要脸的。实习小谢朝谢二十微微一笑,眉宇间是过来人的淡然与熟稔:
“很多吧,猫咪、旗袍、小兔子,很多play都玩过不止一次了。黑猫白猫小橘猫他都扮过,是不是呀,楚枫?哦对了,你有一次还扮过布偶猫,布偶的猫尾巴又大又粗、还毛绒绒的,你吃的好困难,一直哭,你还记得吗?”
楚枫:“不记得!!”
二十三的小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不记得,都是我不好,太激烈了,把你弄成那样,还能记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