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他的过去:顺利玩到第四局后,因一场失败转动了惩罚转盘,重新回到第二局,这次却不幸失利,进入了长达两年的沉眠。
听大叔讲完后,刺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大叔你说你们原来玩完一局确实会回现实世界休息,和规则通知的一样,我们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大叔摇摇头:“我刚苏醒,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两年前确实是完全按照规则来的。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胜利者没有传回现实世界,一切好像也在正常进行,只能先玩完游戏了,也许这一局结束就会回去。”
“切!可恶。”在树林里凉快了许多,刺头也不再那么暴躁,知道大叔所言有理,开始思考关于这局游戏本身的事情。
“大叔,你说你已经玩到第四局了,那,后面的游戏也像现在这样吗?一直是这样的辩论游戏?”刺头上一局的队友长发女生也问道。
大叔点头:“是这样的,每局的游戏规则和地图不同,不过本质上来说,都是辩论游戏,不过……”大叔说到这里停了一停。
“不过什么?”长发女生好奇的问道。
“不过听说第五局,会产生非常大的变化。”大叔说到,“在第四局的时候,我有遇到过从上面回来的人,他说……”
大叔进入了回忆,一时竟没有再接下去。
“说什么啊?喂大叔,别吊人胃口,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别是你编的吧!”
被刺头拉回了现实大叔也不生气:“从第五局开始,规则会有所改变,不再仅仅是辩论游戏,而且……也很难再参考现实中游戏的规则了。”
“切就这样啊!”刺头无所谓的耸耸肩,“还以为有什么。”
大叔也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眼前又浮现起当初在第四局时的情景,那一局见到了一个从第六局回来的玩家,这个人碰巧是大叔在现实中认识的人,是附近一家饭店的经理,一个热心厚道的小伙子。
再次在第四局中见到他时,他虽然还是微笑着和大叔交谈,甚至告诉了他一些后面的局的东西,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一样的气质。最初大叔只是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并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直到被对方手起刀落,翻牌拍刀的那一天,大叔才想起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像小时候在老家,跟着二叔去森林里打猎,被林子里的一只棕熊盯上的那种感觉。
大叔说完了他了解的一些情况,一时大家都暂时进入了自己的思考。
长发女生见没有遇见危险,也就不再多关照穿着蓝白服装的少年(女)。
蓝白服装的少女,她叫罗冰迪——正是上一局与沈沐共同参加了盗贼丘比特版狼人杀的1号玩家,那个拿了狼牌,第二天选择自爆的女孩。
纵然天气炎热,罗冰迪穿着长袖,也丝毫不觉得热,她靠在树上,眼睛盯着地面出神。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输了,还会通过游戏!为什么一切还没有结束?!不想再玩了,让我死吧……
之前抽到狼牌,罗冰迪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尽管非常不想见人,夜晚仍出屋参加狼队的活动。队友是一个扎双马尾的9号小姑娘,和看上去唯一比较靠谱的马尾女子10号。
见到队友是自己和9号,10号眼中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失望之情,不过她很快打起精神,开始安排战术:“这一局都听我的,我来带领大家胜利,没有问题吧!当然你们也要绝对相信我,毕竟我们狼队只有三个人,每一个人都都很重要!”
9号小姑娘闻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明显松了一口气,很听话的样子:“太好了!有姐姐带队,我们一定能取胜的!”
自己也发出了赞同的声音:“嗯。”
“我叫微霜,看你们都比我小,就叫我微霜姐吧!那我现在要问第一个问题,你们中间有人拿盗贼了吗?”
两个人都摇摇头,小姑娘好奇的问:“姐姐,盗贼牌,为什么会有这张牌呢?这张牌是不是对我们比较有利?因为你看,如果,盗贼拿到狼牌就必须选狼牌,但是拿到神牌,就不一定非要选神牌。”
“不,狼牌是必须拿的,因为最多也只有三张。好了,你不要管这么多,我们这样,”10号名叫微霜的女子简单的做了解释,便不欲多讲,开始安排明天的战术,“看你们这样也跳不了预言家,明天由我来跳预言家。我给9号发金水,然后9号,等我拿到警徽,你就作为我的归票位,帮我说话。1号,你要是能说就说,实在说不了,你就当深水狼。据我了解,有时候划水反而能多活两轮呢!当然,投票一定要听我的,那天我说投谁你就投谁!”
可是那样就没法当深水狼了吧。罗冰迪不由自主的想,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