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喝完粥之后进入府内,只有一个男性老人看着碗中的稀粥呆,谢诚彬还以为哪里出错了,不止谢诚彬在看着那老人,许多士兵和许多流民也在看着他。
谢诚彬正要上前咨询时,老人把碗里的粥慢吞吞喝下去了,喝完之后放下碗,对着谢诚彬跪拜下去。“使君仁义无双,可笑老朽先前还误以为使君乃不孝之人,在此给使君赔罪!”
“老丈快快请起,任何人第一次看见吾都会如此认为,莫要自责也!”谢诚彬将老人扶起来。
老人起来以后又给谢诚彬作揖,这才进入郡府。
第二批人上前喝粥时,刘涛和背着中年人赶到,放下中年人,向谢诚彬简述事件来龙去脉。谢诚彬见中年人额头还在流血,没有多想,让三人跟随自己进府。
来到大堂,吩咐人去取热水和煮姜汤,找来一块干净的布给中年人止血。
“使君乃国郡太守,岂可为草民忙碌乎?使君去忙其他事吧。”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关系,中年人脸色很苍白,加上中年人身板偏瘦,看上去令人担心他是否能挨得过今晚。
“正因吾乃国郡太守,更要为民请命,壮士莫要推辞!”为民请命谢诚彬说了很多遍,意思一半是假的。
在谢诚彬思维中的意思是:我帮你们过得更好,你们帮我改变历史,合作关系而已。
中年人闻言大吃一惊,向谢诚彬下跪。“鄙人姓高名煦,字伯阳,曾做过私塾。如使君不嫌弃,愿为使君效犬马之劳。”
“伯阳兄莫要使君使君叫得如此生疏,呼吾之字即可。吾姓谢名诚,字子彬。”谢诚彬将高煦扶起来,见高煦要开口,于是再补充一句。“伯阳兄是否想说礼不可废、不可儿戏耶?礼放在心里,彼此互相尊重便是了。还有,以后莫要下跪。”
“喏!”高煦被谢诚彬说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既然主公都这么说,那么只能遵从了。
谢诚彬用开水浸湿的布块亲自为高煦擦拭额头上的伤口,然后用布包上。“伯阳兄多多休息,小弟不打扰了。”
“喝!喝!喝……”校场上,三千多刚刚招募来的新兵正在进行训练,这些人大部分是流民。
训练内容比较单调,无非就是握着枪或者戟向前戳以及劈砍动作。即使训练单调,他们的动作也参差不齐,典韦看得边叹气边摇头。
谢诚彬来到点将台,看着台下那些士兵努力挥舞着兵器,想着怎么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打仗,除了军事战略之外,还需要士兵们体力和耐力。吩咐旁边的典韦让士兵们停下来,典韦走到战鼓前,缓慢敲响战鼓。“咚,咚,咚……”
士兵们听到鼓声,迅收拢、聚集起来,站成一排排队伍。
“将士们,尔等投军皆因为温饱所迫,今天是否想吃肉!”谢诚彬高声呼喊,声音传遍整个校场。
“想!”“我想”“吾想”士兵们回答得稀稀疏疏、参差不齐。
这样的结果令谢诚彬十分不满意,再次大声喊出来。“只有一些人想吃肉么?想或不想,回答我!”
“想。”这回士兵们的回答整齐多了,而且更多人回答,声音响亮许多。
谢诚彬还是不满意,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你们都是婆娘么?是爷们就给我吼出来!”
“想!”士兵们先是吼出谢诚彬想要的结果。
有的士兵举起武器高喊想吃肉,跟风的士兵越来越多,最后整个校场的士兵都跟着喊起来。“想吃肉!想吃肉!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