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谈;但是要参观广汉的5公顷花卉温室,乐意介绍情况。
电话又打到广东。现任“英豪科教”()董事会秘书于尹先生同样是婉言谢绝:历史问题,现在不方便谈了。
几乎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北京国家图书馆新闻中心的办公室内,记者简直已经“出离愤怒”。以至于9月底的某一天,笔者买好了去成都(广汉市距离成都仅仅有几十公里)的机票。然而,就在登机前的两个小时,笔者发现,身份证丢了。
对于一名急于知道真相的记者,还有什么情况比这样的祸不单行更令人沮丧?
5。笔者用“欺诈”手法接近杨斌
2001年10月,即将发布的《福布斯中国100富豪榜》成为采访杨斌的转机。在沈阳,记者冒充中国兰花协会的人员进行联络,才得以面见这位即将成名的“黑马富豪”——
时间已经是2001年的10月。从开始关注那家名为“欧亚农业”的香港上市公司,至今已经有4个月,笔者几乎要放弃这个选题。
但是,10月中旬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时间应该是10月23日。再次接到总部王长春的电话:“你一直跟踪的杨斌排到了‘福布斯内地富豪榜’的第二名。我们提前拿到了这个名单,你马上出发去沈阳,看能不能采访到他、写一篇他的财富故事?”
实际上,在《21世纪经济报道》的广州总部,一项针对这次富豪榜的专题策划已经启动。根据“富豪榜”的名单,除了杨斌(第2)之外,编辑部还圈定了中国内地另外3匹财富“黑马”,他们是陈丽华(第6)、许荣茂(第5)、徐明(第18)。这4大黑马各自的企业名称分别是,欧亚集团、香港富华国际集团、大连万达集团和上海世茂集团。
只所以在策划中圈定上述4人作代表,是因为对于《21世纪经济报道》乃至整个传媒介来说,前3者显然让人感到陌生,而后者则是上榜的中国最年轻的亿万富豪(2001年徐明只有30岁)。
当时笔者并不知道这么多信息。当时的印象是,要做一个策划,要在25日完成采访,赶在26日签版之前交稿。
于是进行简单的准备,立即匆匆上路。
克鲁凯亚曾经说:“我们还年轻,我们永远在路上。”没错,作为职业的新闻动物,好记者永远应该在路上。
而在此时,去捕捉另外3匹“黑马”的我的3位同事,也同我一样行色匆匆地走在路上。
从北京到沈阳,火车只需要8个小时。对于记者来说,这8个小时正好可以当作一晚的休息。
火车早晨7点的时候到达沈阳。首要的问题是先找家酒店将自己安顿下来,然后要立即打电话联系采访。在火车站旁边,因为采访经费的限制,记者只能选择那家看上去显得有些灰暗“邮政宾馆”。陪伴记者的,是特快列车上发给乘客作早参的一桶“康师傅”方便面。
这时已经是10月25日的上午,距离最迟的26日上午截稿,留给记者的采访加写作的时间,只剩下大约24个小时。
首先自然是打电话给副总裁边守捷,他主管对外公关,依然是联系采访的最直接的渠道。不过,与预想的一样,他还是拒绝。
之后是查荷兰村的总机。自然,相信这样的经历所有的记者都有所经历——电话仍然被转接到主管新闻宣传的边副总裁的办公室。
后面还有一丝希望,打电话给同事在辽宁省电视台的朋友,请他帮忙联系荷兰村——作为沈阳市重点扶持的项目,荷兰村总会给省内的新闻单位面子吧?
结果,朋友周旋之后,答复的语气同样令人沮丧:“荷兰村相当保守、封闭,不管是本省的还是外地的,媒体的采访一律都吃闭门羹!”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如果下午依然不能采访,怎么办?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奈之中,记者再次拨通荷兰村的总机:“请帮我接杨斌总裁!”
“请问您是哪里?”电话那头是值班小姐职业化的应答。
“我是中国兰花协会的,想找杨总谈点生意。”记者回答。
不知道这样的方式能不能叫“特殊采访手段”,在传统的新闻学定义中,这样的做法是否属于违背道德的做法?
“欺骗”的手法终于奏效,电话接进了杨斌的办公室,接电话的是杨斌的秘书:“请问您找杨总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