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盛观南他欺人太甚!”谢远舟此刻浑身都疼,他知道这是盛观南的蓄意报复,心中更是不虞。
“休要多言,文林,你安排一下,选个吉日备上厚礼,带上远舟去盛家负荆请罪,务必取得盛家的原谅。”
“至于你们,除了云致,都滚回去关三月禁闭!”二叔爷一锤定音,甩袖离去。
二叔爷离去之后,其他背景板的族老一人一句说教说的祠堂里的谢家众人恨不得把头埋进脖子里。
等到谢家祖老说够了离开之后,谢家家主松了口气,赶忙将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扶了起来,带着离去。
谢远舟也愤然起身,他要再去找祖爷爷说道说道,明明就是盛观南欺人太甚,他只想给个教训罢了,凭什么让他上门道歉,还负荆请罪?
这几人都离开之后,谢云致就成了众矢之的,他提步想要离开,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唯一一个能在族老面前说得上话的,可真是不一样呢。”被罚的一个谢家子弟开始酸言酸语。
凭什么大家都去?就谢云致不用被罚,凭他多说了几句话吗?
“毕竟我们云致哥身世不同,爹走的早,娘也没了,族老总是要多偏疼几分。”另一个冒酸气的连接话道。
“不过是个不服家族安排,只顾自己心意的‘外嫁女’的血脉,要不是族里心善给他资源让他修炼,不然现在搁哪要饭都不知道呢。”
“……”
面对这些恶意满满的话,谢云致拳头握起又放下,他们是想激怒他,可他偏不让他们如愿。
这样难听的话,他小时候听的还少吗?
不过是显露天赋之后,谢家觉得他是一个可培养的子弟才将这些消息压下去,如今再听到,还真是有些久违了呢。
谢云致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耳边的酸言酸语在他掏出一只传信纸鹤的时候,瞬间戛然而止。
“诸位的字字句句,传信纸鹤都会转达给族老们的。”
语罢,传信纸鹤灵巧的飞出了祠堂门。
“谢云致!你都多大人了,还跟祖老告状!”
“云致哥,我们错了,你快把纸鹤收回,族老要是知道,定会再罚我们的……”
“……”
谢云致充耳不闻,径自走出了祠堂门,深深吸了口气。
他知道,在谢家实力固然重要,但是血脉,同样重要。
谢远舟是二叔爷的玄孙,所以谢家给他堆砌资源,为他铺路,将他送上特情局副局长的位置。
谢锦心和谢相宜都是大舅的女儿,一个恋爱脑天天追在盛观南身后跑,谢家还万分支持。
一个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哪怕是先撩者贱。
还有……
只除了自己。
父亲身死之后,母亲带着年幼的他回了谢家,他本以为只是和母亲换个地方生活。
可不过半年,母亲就身患绝症,药石无医,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谢家……
谢云致抬头看天,眼中流露出了几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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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明雅如今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养即可,沈明曦放下了心,也准备带宁昭昭和谭景修以及自家师弟在京都好好玩一场,尽尽自己这个东道主的责任。
毕竟,下次什么时候回来还真说不定。
可就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两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