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吉平慢慢转醒,立即盯着曹操,破口大骂起来:“曹操你这个挨千刀万剐的贼人,你咋不赶紧杀了我,还在这儿磨蹭个啥劲儿。”
曹操听了,“嘿嘿”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哼,我可知道同谋的先前有六个人哟。那加上你,岂不就是一共七个人?”
吉平才不管曹操说啥,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疯狂大骂着,啥难听的词儿都往外“突突突”地蹦,那气势可真是吓人。王子服等四个人在旁边,那可紧张得要死要活的,他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里都嘀咕着:“怎么回事,事情败露?”
感觉就像是坐在针毡上一样,浑身都不自在。曹操见状,大声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一边打一边用水喷他。”
那些狱卒们立马就行动起来,对着吉平那是又打又喷的。可吉平这家伙,那可真是硬骨头,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求饶的意思,还是不停地骂着曹操。曹操看吉平这样子,怎么都不招供,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哼,先把他拉走,等我再好好收拾他。”
众多官员的宴席散场之后离去,曹操这老家伙居然就单单把王子服等四个人给留下来了,还让他们参加啥夜宴。这四个人,那可真是吓得魂儿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心里那叫一个直发毛。可没办法,谁叫曹操权势大呢,他们也只得哆哆嗦嗦地留下来干等着。
曹操呢,把脸拉得老长,就跟那驴脸似的,说道:“本来,我是真不想留你们的,可实在是没办法,有事儿得问问你们。你们四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和董承那家伙商议了啥事儿呀?”
王子服一听,赶紧回话:“真没啥,真的真的没有商议啥特别的事儿,真的。”
曹操眼睛一瞪,又追问:“那白绢上到底写的啥玩意儿呀?”
王子服他们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紧紧闭着嘴不吭声,打死也不说。曹操一看这架势,大喊:“去,把庆童那小子给我叫来对质。”
王子服着急忙慌地说:“你从哪儿看到的呀?”
庆童那家伙一脸得瑟样,摇头晃脑地说:“哼,你们避开众人,六个人在一块儿写字呢,这还能抵赖得了哇?”
王子服说:“这个混蛋玩意儿,他和国舅的侍妾搞不正当关系,被责罚了就来诬陷主人,可不能听他瞎咧咧。”
曹操冷笑一声,说:“哼,吉平下毒,不是董承指使的还能是谁?”
王子服等人都把头摇得跟那拨浪鼓似的,齐声大喊:“不知道呀,真不知道。”
他们心里都在想:“看来事情要败露了,这下真的玩完了。”
曹操那脸拉得老长,阴沉沉的,跟那黑锅底似的,嘴里恶狠狠地说:“哼,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要是今晚自己识相点坦白交代,那我还勉强能饶了你们。可要是等这事儿露馅了被我发现,那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绝对不会容忍你们。”
王子服他们几个一听,赶忙齐声大喊:“真没这回事呀,真没有哇。”
曹操这下可气坏了,大声吼道:“都给我闭上嘴!来人呐,赶紧把这四个家伙给我抓住关起来,好好监禁着。”
第二天呢,曹操那家伙大摇大摆的,跟只大公鸡似的,领着一群人就直奔董承家去探病。董承已经知道昨天宴席的事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迎接。曹操瞪着他那俩大牛眼,问道:“我说董承啊,你咋昨晚不来赴宴呢?”
董承赶忙陪着笑脸说:“曹公,我这不是有点小病还没好全乎,实在是不敢轻易往外跑。”
曹操一听,嘴角一扯,露出一丝让人发毛的冷笑,说:“哦,是吗?我看你这是为国家操心操出病来了吧。”
董承一听,那脸上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惊愕。曹操接着又说:“国舅,你知道吉平那事儿不?”
董承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的,说:“不知道,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