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勾心斗角,这都直接坐在脸上拉屎了!”
司徒士贲越听脸越黑,他和马驰私下如何不和,都没闹到面上。
这会是他冲动了,刚晋升,比马驰高一个修为阶级,就忍不住了。
若是传到堂主耳朵里,到时候不管他和马驰,不知道谁会被拉下来。
司徒士贲收回威压,笑道,“主要是出去半年,好久不见马副堂主,刚见面就激动了。”
马驰皮笑肉不笑,“多谢司徒符堂主挂念。”
司徒士贲笑笑没有说话,周围逐渐空气凝滞,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位副堂主之间火药味多重。
但是他们嘴上客客气气,也很难让人挑出错。
司徒扈打破了这个僵局,“大伯,我要这妞跟我一起去出任务。”
马驰冷冷地瞧了一眼司徒扈,司徒士贲看马驰的样子是要护着这三姐弟。
“年轻人总是要历练的,马副堂主一直把孩子护在羽翼之下,会阻碍他们的进步。”
“这就不劳司徒符堂主操心了,我这身子骨还行,还能护他们个两三百年。”马驰自信说道。
“哼。”司徒士贲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转头对自己的大侄子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你走吧。”
说完不等司徒扈回答,便离开济世堂大厅。
“大伯,大伯!”司徒扈不甘心地喊着他亲爱的大伯,结果人家头都没回。
司徒扈脸上无光,心虚地看向四周,仿佛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走。”他不甘心地带着人离开,走之前狠狠瞪了余舟晚她们。
余舟晚望着司徒扈队伍里的最后一个人,赫然是刀疤男孙龙。
余舟晚目光冷冷的盯着孙龙的后背:等着,她早晚找他算账。
余舟晚转身,向马驰道谢。
“多谢马副堂主出手相救!”刚才若不是有马驰抵挡司徒士贲的威压,余舟晚定会被威压重伤。
“没事,我跟他之间,势同水火,没有你,我们也会起事端。”马驰摆了摆手。
“你们家在哪?我送你们回去,发生这档事,你们回去路上怕是不安全。”
余舟晚摇了摇头,“不用,没事的,我们有办法躲开他们,多谢副堂主好意。”
余舟晚和马驰道别,在他担忧眼神中离开济世堂。
出济世堂不久,余舟晚她们拐进了一个角落,释放神识,周围没人。
“姐姐,刚才那坏人离开的时候,我让粘衣蜂跟着他们,等会儿跟着寻衣蜂,就能找到他们。”小珍言一脸兴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把司徒扈揍一顿。
“好,那你先把昆山玉介子给我,若发生危险,你们也能及时躲进去。”
余舟晚伸手,小珍言把昆山玉介子放到姐姐手心。
“走走走,我想看看那些人中毒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好看。”余珍言蹦蹦跳跳,只要余舟晚一句话,她便飞奔二而去。
“好。”
余珍言立马跟着寻衣蜂,跑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