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顿了顿继续道:“后来,第二任县令上任,想以此事去敲一下那酒馆东家的竹杠,没曾想也被人抹了脖子…”
“接下来…”
“好了,朕算听明白了,”益皇打断王胖子的话道。
“接下来的几位也都是涉及到这桩案子而被杀。”
“陛下圣明!”王尚书拱手道,“正是如此。”
“那家酒馆生意很好是吧?”
“回陛下!是的,据说菜特好吃,酒特好喝,生意兴隆。”
“酒馆的东家是个什么人?”
“一个在学堂读书的书生。”
“哦?”
益皇突然有了兴趣:“既然没人敢去做县令,不如就让那个酒馆的东家来做,朕想,如此,就不再有县令被杀之事发生了…”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堂哗然。
王尚书的脸皮抽动一下,心头暗道:“这皇上什么脑回路?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陛下,此事不合规矩啊,那酒馆东家一无功名在身,又一身铜臭,怎能做得我大益朝廷命官?”
一个言官立刻站了出来反对。
“要不,你去做南塘县令?”
“我…”
言官缩了缩脖子,默默后退,不再言语,自己是四品,干嘛冒险去做县令,吃饱撑得?
“诸位爱卿如何看?”
“陛下,据臣猜测,那酒馆东家一定是与武林人士有所瓜葛,不如派兵把他抓了,问出背后行凶之人,一并处之,已顾全我大益颜面…”
又一位老臣出列提议道。
“唉!”益皇叹一口气道,“因为一个小酒馆而大动干戈,传出去大益的颜面就好看了?”
“再说了,大益目前内忧外患,灾情严重,不宜再生事端,安稳为重。”
户部尚书童安国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是在想前一段时间女儿的反常,现在看来,似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知道这个案子,还有点上心,回去得仔细问问她才好。
想到这,童尚书出列拱手道:“陛下,以老臣看,不如就按陛下所说,让那个酒馆东家来做南塘的县令,特殊情况,特除对待吗,毕竟人家还是一个读书人……”
“嗯,”益皇点点头,“就这么定了,此事由吏部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