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挠了挠头,故作得意地说:“我觉得还有一件事,可能有关联?”
“何事?”严昊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认为朱书记家的祖坟被破坏,也很可能是同一帮人干的。”钱一分析道。
严昊啧啧称赞道:“我完全同意你的推断,其实柳书记被停职之后,再接到朱书记的电话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往这一层想了。
“再说柳书记是朱书记的老部下,现在两人同时出事让人不能不怀疑。
“但出手之人到底是政治对手,还是其他人?这都需要考证。”
钱一直言不讳:“严哥,这事操作起来风险可不小,关键不知道对手是谁,你可要保护好自己。”
严昊狠狠攥了一下拳头说道:“不打紧,我已经从宗门调集了援兵,协助我一起破案。
“不过,刚才咱俩所有的推断都要保密,暂时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钱一正色道:“晓得!”
两人一路交谈,又梳理一些其他的线索。
等到车子驶进了朱家庄,朱为民和家族的主要人员已经在村口等着。
严昊和钱一从车上下来,分别与朱为民招呼寒暄。
看到钱一灰头土脸的,衣服也脏破的不行。
朱为民有些歉疚地握着钱一的手说道:“钱小兄弟,万万没想到你随我回乡,竟然会逢此劫难,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包含终生啊!”
“朱书记您太客气了,我从小命硬,谁想害我没那么容易哈哈。”钱一扶着朱为民,众人一起回村。
朱家兴的身体已经康复如初,他带着钱一去洗了个热水澡,又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钱一换上。
钱一顿觉神清气爽了很多。
然后,两人前去用餐。
村里在朱贵家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餐食,钱一和严昊被安排在朱为民的两侧坐下。
众人推杯换盏,钱一再次感受到了村民那种质朴的热情。
饿了那么多天,钱一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能吃饱饭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严昊酒量很好,和钱一两人每人喝了一斤多白酒。
朱贵吩咐家人撤掉餐盘,沏上了茶水。
众人一起喝茶论事。
由于前几日朱为民父亲的棺材已经被挖出,被临时盖上了木板,但也在外面停留了好多天。
为此,朱姓族人都很着急,中间多次建议朱为民再找个风水先生尽快下葬。
都是朱为民的坚持,才一直等到钱一平安回来。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入土为安。
看了严昊一眼,钱一有了主意。
“朱书记,您看严科长在这里,这件事我建议让他主导,我打下手。”钱一不想托大,提出来让严昊主导再选个坟地,择日下葬。
毕竟,人家是茅山掌门,实力在那摆着。
之前朱为民没有找国术科,主要是考虑已经退休,处理的又是自己的家事。
听钱一如此说,朱为民非常巧妙地开口道:“如果能得到严科长和钱师傅两人共同的帮助,那对我们老朱家真的是一大幸事!就是不知道严科长是否愿意卖老朽这个面子?”
严昊微微一笑:“朱书记您老抬爱于我了,这件事我乐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