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不作声将电话挂断,自行将输液针拔出,按着胶带上的棉花,离开了诊所。
关于陆遇州说的酒店,她自然理解为今天庆功宴的酒店。
他房间的门虚掩,舒烟还是礼貌的敲门。
“进。”
舒烟开门进去,发现房间内的茶几上扔着一盒国外的药,直译过来是胃药的意思。之前有朋友推荐过这款药,但一盒三十二万。
本来想试试这药的她因为价格,直接放弃。
陆遇州穿着浴袍,腰带松松的系着,坚硬紧实的腹肌胸肌显露,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
她别开眼:“请问小陆总有什么吩咐?”
“茶几上垃圾帮我扔了。”陆遇州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那盒胃药。
舒烟眉头紧皱,脸色也不太好:“陆遇州,你是不是有病……”
她闭了嘴,将心底那些陡然生出的怒气压回去:“好的,小陆总。”
这茶几上只有一盒胃药,要扔掉的估计也只有这个。
她随手拿了起来,丢进一边的垃圾桶:“小陆总还有别的吩咐么?”
陆遇州眸色瞬间沉下来,声音也冷的吓人:“扔外面去。”
舒烟听话的去垃圾桶捡药,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继续回诊所输液。
本来输了一点液之后,她的胃稍微舒服一点,但现在经过陆遇州的刁难,她胃又疼的像是想要了她的命似得。
在她捡药起身时,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往茶几上栽去。
迷迷糊糊里好像有一只手迅速将她的手臂扶住。
她醒过来的时候,手背上有针头在输液,鼻间是消毒水的味道,入目是医院一贯的冷白。
门口处有一道娇俏的声音:“阿洲,你带她到医院,她往后会不会讹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