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行字上面写的内容是在骂那个拿信逃跑的死囚,说就是那个逃跑的死囚,害得他们受到了严重惩罚。
看样子那个死囚是成功的逃走了,不然骂他的这个人,就不会说自己受到惩罚了。
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这行字上面又被人用什么东西划过的痕迹,不过划痕并不是很深,但足够表明划这行字的人是为了毁坏这行字了。
我猜能想到要毁坏这行字的人,应该是因为看不惯这些字,而能看不惯这些字的人,我想也就只有被骂的人了。
被骂的人就是那个逃走的死囚,而这行字很显然是他逃走后,别人怨恨他而写的。所以他要是毁坏这行字,就肯定是在这行字写好之后。
按照这样想下去的话,那也就是说那个死囚回来过,一定是他逃走回来后看到了这行字,才想着要毁坏这行字的。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既然想要毁坏这行字,为什么又要留下这几道浅浅的划痕?他这么做根本做不到把这行字毁坏掉,那他这么做又会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这种前后不通的逻辑关系,还真是让人头疼。
“小少爷你怎么了?我看你一直在这里摇头,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了吗?”阿尔萨克这时就走过来,问了我些话。
我把那段文字和之后自己推想出来的,统统告诉了阿尔萨克,想问问他能不能理顺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阿尔萨克低下头想了想,就抬起头说:“划痕的可能也不光是那个被骂的人造成的吧?没准是什么闲得无聊也说不定啊?再或者是有个跟那个人关系不错的人,看到那个人被骂后,就帮忙给消了也不一定啊?”
“可是……这划痕实在是太浅了,那个想要划掉这些字的人,并没有做到把这写字毁掉!”我不完全觉得阿尔萨克说的对,也不完全觉得他说的错,只能这么说,告诉他还有其他的可能。
阿尔萨克这下是想不出来了,他说他也被绕进去了,那个划痕的存在简直就是个最大的难题。
“喂,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哪?想蹲在哪儿啥也不干啊?告诉你,要只让我和黄胜干的话可不行啊!那样不公平的,而且我会很罢工。”白空看我和阿尔萨克都没有动手找东西,就发了几句牢骚。
白空这句话,使得疤眼放下手里的黄金不干了,就连肯干的疤眼也说这样不公平。
我让他们两个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告诉他们我和阿尔萨克在想什么,想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毕竟老火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疤眼先看过了那段文字和划痕,也不知道他思考过了没有就说:“我看我不适合做这种费死脑细胞的事,我他娘的还是去一边继续找好了,还是这种体力活儿适合我……”
说实话,疤眼在动脑方面的确是不行。我也没有强行让他留下来跟我一起想,跟他说做事时走走心,便同意他去旁边继续去找了。
现在剩下了白空、阿尔萨克和我,我们三个人来想,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搞明白,是因为这关系到了很多事。如果那个逃走的死囚真的回来过,那他肯定是带有目的来的,而他来的目的就是我们所要关注的事。
“那会不会是这样?那个逃出去的人看到这段文字后,本来是想把这段文字划掉的,但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有愧于他们,就放弃了!”阿尔萨克又说了一种可能。
我认为阿尔萨克说的可能性太小了,要知道那个死囚一直生活在什么环境下,他见过了那么多的人受到酷刑,心理素质早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了。
所以他要是还能有愧疚心理的话,就不会逃走了,因为他知道他逃走后,其他人就会受到惩罚。
阿尔萨克还挺坚持他的观点,就跟我说:“不过,我觉得这有可能吧?万一那个人逃出去后,突然醒悟了呢?这也是没准的啊!”
“这就是我所想知道的啊!就像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掏出了,但他为什么要回来呢?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古怪吗?”我用自己的真实想法,和阿尔萨克争辩起来。
可能是我的话使阿尔萨克的观点有了改变,他就说自己还要想想,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白空一直蹲在那摸着那几道划痕,在我和阿尔萨克争辩的时候,他就没有说话。
我问白空在想什么,说出来跟我们分享一下,毕竟大家一起想才是好的。
白空点点头,就把他的手从墙壁上挪开,面过来跟我说了句:“刚刚我尝试下反推力,发现要是按我的去想,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在里面!”
“哦?”我对白空的话感到好奇,就接着问他是怎么个反推法。
“你们刚才说的,其实都是以为这些浅痕是在这些文字之后的,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可能?把浅痕和文字反过来看,这些文字才是后有的!”白空是这么说的。
把这些文字和划痕反过来看,这就是白空所说的反推了,他的反推让我觉得整件事变得更有意思了。
还没等我和阿尔萨克说什么,白空就继续按他的反推,推论下去:“如果这些浅痕是先存在的这里,那么我们探讨的问题就变了,写这些字的人为什么要挑这么个地方来写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