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爆头!没有爆头!重要的事说三遍,没有爆头!
好了继续。
训练了好几个月的效果出来了,在原初一心多用的意念操控下,二十几个人的守卫队成员如同集体中邪了一般,突然集体靠近疗养院的大门,然后,脑袋一歪重重向着大门的石头柱子或者旁边的铁栏杆撞去,最后集体晕厥倒地。
昏过去的前一秒那些守卫的眼睛里都还写满了“救命”和“我”。
因着原初害怕不小心太用力把人磕死了,都是按着比较轻的力度控制的,结果有个领头的,大概是守卫中的小队长,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太好,意志力比较坚定,身体在反抗撞头,所以第一下撞的太轻,没有撞晕,被多撞了几下才晕倒。
这个年头连个摄像头都没有,这群守卫也还没到换班的时间,所以疗养院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已经被人打上家门口了。
因着有这么多人来回走动巡逻,疗养院的大门也就没有关,原初抬脚一跨就走了进来。
路过那个脑门上的包都比其他守卫大一倍的小队长时,原初唏嘘的摇了摇头。
“你说你,好好的挨这么一下就晕了多好,非得多来几下受这个罪?”
突然,原初脸上的表情一僵,她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直播!不知道直播视角在哪里,原初只好打开系统面板,假装摄像头在系统面板上。
原初:“同志们千万不要学习我刚才的行为,私闯民宅是不礼貌并且犯f的行为!”
说到这里,原初语气一顿,她低头看向还昏迷着的小队长,想了想,蹲下来抢过他怀里还抱着的木仓,用木仓的枪托拍了拍他的脸。
“喂,醒醒!”
在原初亲切的问候下,小队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人好像有点看不清形势,醒来的第一时间竟然是伸手想要攻击原初,然后立马被原初一个意念定在原地,浑身动弹不得。
原初:“你好,刚才突然打晕你们是我不对,实在是抱歉!请问一下,这家疗养院是做什么的?是单纯的给人住院疗养的,还是用来掩盖某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违f犯z的勾当?”
这姑娘还挺有礼貌,打伤人还知道要道歉,问问题也知道加个敬词。
就是这心也有点大,直接问人家是不是干坏事的,这任哪位真做了不好的事的谁听了这话也不会实话实说的告诉她吧?
果然,这小队长硬气得很,就算被疑似鬼神的奇怪力量控制了也不肯回答半个字。
原初:“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心虚了吧?要是这家疗养院是光明正大的疗养院,那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但是你这拒不配合的态度,难道是后面那一种被我说中了?你们就是干坏事的?”
想要我说话,那你倒是给我解药啊!
小队长目光死死的盯着原初,努力想要把自己满腔的愤怒和控诉通过眼睛传达给她。
他还以为自己动不了是因为被喷了什么无色无味的麻醉剂,因此心里对于看上去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原初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
小队长是知道这家疗养院的一些底细的。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但守了这里这么多天也知道了一些。那些打着为人类做贡献的“研究生”根本就不是人!但小队长也没有办法,他还有自己的一家老小要养。
这年头读书识字的人太少了,但小队长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偶尔几次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小队长隐隐能通过那些东西猜出这些“研究生”在看什么。
小队长心里害怕极了,他庆幸自己识字的消息没有人知道。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进入任何一间房间巡逻。他每天战战兢兢的,假装没看到偶尔某个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志愿者”,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小队成员为什么回家探亲的条子那么容易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