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诗……
他心中疯狂祈祷,这‘诗’可别传回京城,就算传回京城也别说是他儿子写的!
小王爷与谢珩都不是读书人,不仅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还有点佩服地看着禛哥儿,雅,实在是雅,还得是老二出马啊。
好在对面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读书人,也是,要是读书厉害,至于沦落到当反贼吗?
不管诗吟得好不好,反正是被气到得够呛。
“谁会作诗,快来上一首。”封随月不想落了下乘,立刻朝身边的各位征集道。
可惜扒拉半天找不出一个读书人,真是一首诗难倒一群英雄好汉,于是封随月看向谢淮安:“你不是家学渊源吗?能否与他对上一首?”
谢淮安嘴角抽搐,一,他不会,二,都要打仗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用吗?
他劝道:“首领,何须与他们一般见识?蔑视才是最好的回应,您大笑三声也比对诗有用。”
“也是。”封随月转过弯来,顿时仰天大笑三声,以表示自己对朝廷大军的不屑一顾。
“哈哈哈,谢韫之,你已经老弱无力到这个地步了吗?竟需要派遣无名小卒来阵前喊话!”
言下之意,无名小卒不配与他说话,让谢韫之亲自来。
这句很好,效果斐然。
至少小王爷生气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服:“我是无名小卒?我?”
气死他了,是他赵思睿站得还不够高吗?!
“小王爷别生气,别别别。”禛哥儿兄弟俩连忙一左一右地拉住小王爷,劝道:“是对方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他又不在京城混,哪里见识过您的威风?井底之蛙罢了!”
“就是,井底之蛙在这里呱呱呱!”为了哄小王爷,谢珩也是豁出去了。
“哼。”小王爷真是恼火得紧。
谢韫之也很不愉快,腰杆子一下就挺了起来,家中有年轻自己快十岁的美貌妻子,他如今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自己的年纪。
偏偏有人碰他的逆鳞。
看来喊话还得自己上。
“城楼上的缩头龟,我要是你就笑不出来,毕竟才开战三天,你的士兵已经降了三拨,你竟然好意思笑?”谢韫之充满讽刺地道。
“哈哈哈哈。”朝廷大军闻言尽情嘲笑。
“……”封随月听着不对,三拨?不是两拨吗?
难道陈将军也……
“是哟,陈将军也投降了哟。”小王爷双手做喇叭状喊道:“就算陈将军没有投降,你也没底气笑吧?两拨跟三拨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大家笑得东歪西倒。
起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