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王某人好着呢,让房间里面龚执事直接跳了起来。
接着抬眼看向门前的那道身影双目圆瞪。
“万。。。”
“万堂主,哎呦。。”
哎呦一声,龚执事那张瘦脸上立刻转变成惊喜之色。
“我就说嘛,万堂主您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一个小小的秘境困不住您老人家。”
说着又朝外头招呼道:
“快,快去望天楼的摆下一桌酒水为咱万堂主的接风洗尘!”
那态度那模样把一个察言观色的小人物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而陈初一听到要去望天楼并不感冒,这倒不是说望天楼里面的酒菜不好,而是心疼银子。
此行过来就是为了卷走这堂口内银子的,说白了堂口内银子都是自己的,若是带着以一众属下去胡吃海喝一顿这花的还不是自己的?
“行了!”
“望天楼就不去了,我且问你一事。”
龚执事颔首聆听,
陈初一道:“敢问龚执事,我在秘境中打生打死之时,你在何处?”
听到望天楼不去,龚执事心里面还在庆幸着,毕竟作为这处堂口老人,城中几家铺子都是他经营起来的,这些年来倾注了不少心血,若是真的往望天楼走上一遭,他心里面的也滴血。
可欣喜还未持续片刻就听到后面审问。
龚执事一个哆嗦。
当时在哪?
当然是在外面缩着呢,不然也不能捡回这条小命啊。
只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啊。
哦,
人家身为堂主都身先士卒冲进去打生打死,自己这做小的在外面缩着?
“小的。。”
“小的当时。。。”
龚执事心中百转还想着找理由,陈初一一摆手:“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兄弟们没有伤亡就好!”
“不过。。”
龚执事接连大喘气,心中对于这个新来的堂主心思实在拿捏不住啊。
“堂主您教诲。。。。”
陈初一道:“不过从此行任务能够看住我们这堂口还有诸多不足之处,像是一些可用人手是在过少,平日里面看不出有啥,可是一旦有任何的突发事件需要处理的时候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龚执事稍稍抬了抬头:“万堂主您的意思是。。。”
陈初一大马金刀坐在先前龚执事所坐的太师椅上,而龚执事也很眼力见的亲自看茶倒水。